“我没有,他瞎说的,不信你们问豫才,他在场的!”
钱玄真的急了,万万想不到在如此重要的演讲中,汤皖会拿他开涮,这个时代文人对于名头特别看重,堪比姓名,毕竟钱玄可是一个立志要干翻前朝国学大佬的的人!
.......
汤皖忍着笑,继续说道:
“为了能有一个国学大师当小弟,所以我站在了这里,以后要是钱玄耍赖不认账,你们得给我证明!”
“我们给你作证!”台下齐刷刷的喊道。
汤皖看着场下异口同声的回答,不禁哈哈大笑道:
“好吧,其实根本没有的事,我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嘘.....”
全场嘘声一片。
“不过来之前我确实很紧张,紧张到昨晚失眠了,大半夜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于是我起身翻开历史课本,看了不一会儿就想睡觉,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历史课本上写的全是文言文,我只能连蒙带猜,结果猜着猜着就想睡觉了!”
“哈哈哈哈.....”
这次笑的更洪亮了,即使有一些人喊着“粗鄙”,也很快被淹没在笑声里。
“刚辜先生说到一个事,如果古代历史用白话文记载,会凭白浪费许多纸,会砍掉很多竹子。这的确是个事实,但我仔细一想,用白话文记载,也未必全是坏处。举个例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这句话千百年来一直存在争议,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意思是人民同意,执政者就去执行,即使人民不同意,也要让人民理解执政者的苦衷。”
“第二种是直接翻译为可以驱使人民去做什么,而执政者不必去解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