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皖说到激动处,站起身来,踱步走至站台中央,继续火力全开,道:
“文言文在古代不仅仅是作知识传播的载体,更是一个让人功成名就的踏步。寒门士子靠它一朝鲤鱼跃龙门,士族阶级靠它永享荣华富贵。而在当今社会,则其需回归到其作为知识传播载体的本质上来。”
“那么既然只是回归其本质作传播用,又何必使用晦涩难懂的文言文?白话文通俗易懂,大大方便了知识的传播。”
台下的众人也都在汤皖的引导下一路思索前行,直指此次议论核心所在,即文言文与白话文的本质是什么?
辜老爷子显然没有预料到此等情况出现,思维也在不经意间被汤皖的话所引导,何为本质?但是出于最后的倔强,依然尝试道:
“文言文发展了数千年,其体系比较完整,并且文言文的绝对美感是白话文远远比不了的。”
汤皖笑了,这意味着辜老爷子在何为本质的问题上交枪投降了,出于对一个一生致力于发扬中华传统文化而努力的大师的尊重,依旧细致入微道:
“先入为主在作祟,若古人用白话文作开始,一路发展至今,同样也会形成完整的白话文体系!”
对于白话文的揣测,辜老爷子非常不赞同,毕竟他不是汤皖,不知道以后的事,所以从现实角度出发,坚决反击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行假设之意,无实际价值,反之文言文已经实现了价值,但白话文尚在襁褓之中。”
汤皖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对着众人说道:
“给大家讲个故事,要听么?”
台下的所有都知道,这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故事那么简单,都答道: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