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钱玄被逗得忍不住了,笑出声,逷先先生也很无奈,汤皖更无奈,这该死的习惯,不过若只是喊逷先,不带先生,总觉得很别扭!
倒是钱玄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打岔道:
“有外人在喊逷先先生,没外人直接喊他老朱不就得了,还逷先先生,你咋不喊我德潜先生呢?!”
汤皖一听,这个注意不错,喊老朱既可以拉近关系,又不显得拘谨,逷先先生也觉得挺好,连连点头。
解决了称呼问题后,就听见老朱犹豫的说道:
“皖之啊,今天来一是祝贺,二来呢,其实是有事相求,其实吧.......”
汤皖当然知道老朱的来意,但人家还没开口说,总不能自己主动挑明吧,只好道:
“老朱,有啥事,你说呗!”
“其实吧.....呃呃./...”
老朱心里纠结啊,汤皖什么性子,早就在钱玄那里就知道了。素好清净,不喜欢凑热闹,也不喜欢干出风头的事,但一想到来之前,校长嘱托他的话。
“今日汤皖先生所讲,意义重大,应该被更多的北大学生听到。听说先生与之相熟,不知可否能替北大邀请汤皖先生择日来此演讲?”
于是厚着脸说道:
“受人之托,想邀你近日来北大做一次公开演讲,可否?”
看着老朱窘迫的样子,汤皖噗呲一笑,道:
“我还以为啥事儿,就这?直接说就完了,磨蹭半天,还以为你要借钱,不过最近可能是没空了!”
见汤皖没往后说,钱玄只得接过话来,解释道:
“他汤皖之在你来之前,刚刚做了个决定,要闭门不出一个月,专门研究白话文!”
这话还得是钱玄说,要是从汤皖嘴里说出来,那味道就不一样了,容易产生误会,至于到底是不是研究白话文,这个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