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紧张的老朱,吞吞吐吐道:
“皖之,我...我想....”
汤皖赶紧提步上前,连问道:
“遇到啥事儿,赶紧说,别磨磨唧唧的!”
犹犹豫豫的老朱,最终咬着牙,尴尬道:
“昨天未归家,招呼也没打,后来喝酒便忘记托人回家传话,我家夫人苦等一夜,怕是今天发难于我,若是今天上门前来询问,请皖之一定实话实话!”
汤皖还道什么大事,给老朱急的如此模样,原来是怕家中夫人误会昨夜未归,乃是出门鬼混去了,强忍着笑意,拍了拍老朱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若是嫂子前来,定当如实相告,不教你为难!”
老朱暂时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脸色仍旧凝重,道一声“谢谢”后,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刚出大门转个弯便消失了身影。
一想到老朱原来还是个如此惧内的,汤皖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也算是给闭门三十日提供个解闷的乐子。
梳洗完毕,吃了点早餐,大门一锁,然后就往床一钻,一觉睡到傍晚才醒来,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开始起黑了。
要不是因为肚子饿的难受,指定能睡到明天早上,一个野猪翻滚起床来,穿好衣服,赶紧做了碗炸酱面。
取回门外的一叠报纸,边吃炸酱面便看报,结果吓得汤皖差点一口咬到舌头,立马翻开所有的报纸,皆在首刊醒目位置重点报道了昨日北大论战一事。
尤其是《京报》,用“白话文的时代即将来临”为题,着重介绍了论战的过程极其结果,把汤皖称之为打开白话文世界的人,文章末尾的社评更是夸张,汤皖注意到撰稿人便是邵飘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