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校长端起茶杯,吹散热气,轻抿一口,随即笑道:
“先生不必如此,如可言之必与之说!”
汤皖提着的心,稍微松了一点,接着说道:
“不知胡校长可曾听闻我的两位至交好友。”
听到此处,胡校长已然明白汤皖前来所为之何事,前几天钱玄和迅哥儿连带着好几位被请去喝茶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谁人不知。
心里思前想后一番,稍作片刻便问道:
“先生今日前来,可是前来询问两位好友所犯之事?”
见胡校长话已挑面,汤皖便不在作掩饰,急着说道:
“论战结束后,突遇急事,往返徽州一趟,于昨日夜间刚回,便闻此事,一时情急之下,便念及与校长一面之缘,特来此询问!”
胡校长见汤皖如此心急,拍了拍手臂安慰,笑了笑道:
“先生不必如此着急,你两位好友所犯之事,我已然明了,尚留有可操作之余地。”
汤皖整个悬着的心瞬间落下,长吐一口气,道:
“胡校长见笑了!”
“诶...怎会有见笑之言?先生担心好友之安全,实乃赤诚之心,令人钦佩!”
眼见钱玄和迅哥儿出来有望,汤皖自然得身心轻松下来,脸色回归正常,寒暄道:
“过谦了!无法帮助,只能作病急乱投医之举。”
“这可不是病急乱投医之举,此乃一击必中之举!”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