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讥笑迅哥儿道:
“还敢取笑我,你自己都一身虱子!”
迅哥儿浅饮一口茶,却是不生气,幽幽叹气道:
“哪如你想的那般,我老家比较封建,我要是行那等事,和杀了她无甚区别,现在她侍奉我母亲,我则按月寄钱养家,如此也挺好!”
没想到这事也引起了钱玄的叹气,随后道:
“我也是被安排的,不过接触以后,至少还能生活得来,不似豫才这般分居于两地!”
汤皖倒是没想到此事竟然引起了这两人大吐苦水,不过迅哥儿现在过得确实比较苦,事业看不到希望又不能辞职。
一家子人全靠他一个人养,每个月除了自己吃喝用,其他全寄回老家,钱玄则相对幸福许多,至少多了几个孩子,且家庭和睦!
迅哥儿又默默喝口茶,低下头,怅然道:
“我这辈子大抵是不知道爱情为何物了,如此一辈子便一眼看到头,又何必留作他想?倒是你,可以肆意追寻爱情的步伐,品尝到了记得告诉我是何种滋味,便已心满意足!”
钱玄则是拍了拍迅哥儿胳膊,以示安慰,最后岔开话题,贱兮兮道:
“你说皖之学问半吊子水准,卖相也次于我二人,凭什么能惹人注意?”
哪知道迅哥儿想了又想,正色道:
“饭店的菜做的再怎么不好吃,也是有陌生食客上门的!”
这俩人刚刚还一副痛楚的心态,转眼便开始用沉重的话语喷汤皖,还未等汤皖回击,便听到钱玄继续说道:
“其中有个女孩子隔三差五的来问我,你说我要不要继续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