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顶黑黑,四周刷白白。”
“呼!!!!”
对于这首诗,两人相当熟悉,但此时却又显得那么憎恶,连一点取笑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不过说这首诗句,汤皖又忍不住骂道:
“你个钱玄怕不是个二愣子,喝茶就老老实实的喝,和菊长起什么口角?”
一说起菊长,那个骂骂咧咧的形象顿时跃入脑海,瞬间气氛好了许多,钱玄忍俊不禁道:
“我当时不是被气糊涂了么?”
“所以说你做事全凭双手,不过脑子,幸亏是菊长,换个人你试试,可还能如今安稳的吃饭?”
汤皖继续嘲讽道,又对着迅哥儿吐槽;
“豫才,你在边上,怎么也不拦着,尽让他嘴里没把门!”
迅哥儿看了看一脸郁闷的钱玄,苦笑道:
“德潜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了头可是要掀桌子的人,我哪能拦得住!”
汤皖继续骂骂咧咧,没好气道:
“他迟早吃亏在那张破嘴上!”
尽管汤皖嘴里没有干净话,但钱玄却没有翻脸,反倒是好意赔罪,反省道:
“绝对再无下次,我定然改之!”
倒是迅哥儿手举着杯子于半空中,久久不曾落下,无故发笑道:
“皖之,你的《无题》,可是被菊长说成乃不丈夫之举动!”
汤皖不觉得以菊长的水平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自然乐得一听,便反问道:
“哦?菊长大才,我是亲身领教过的,你细来说说《无题》是如何不丈夫之举!”
钱玄在一旁笑的前倾后仰,捂着嘴巴,站起身来,双手叉着腰部,走来走去,学着菊长的口气道:
“日尼玛的!!”
“劳资一听就知道非大丈夫所为,什么楼上看风景,全他娘的屁话,躲在楼上算什么正人君子,定然要当面问个清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