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玄的书房待了一个下午,摒弃了杂念后,终于是写好了明日的教学课纲,这才松了一口气。等打开书房的门,便看到迅哥儿和钱玄正在书房门口前的台阶上,毫无形象的坐着品茶。
“两位这是在做什么呢?”汤皖不解的问道。
钱玄和迅哥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同时后退一步,郑重低头鞠躬致歉。
“特来向皖之兄道歉,还请原谅!”
汤皖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俩人怕打扰自己备课纲,便在书房前等,关键是一边品茶一边等。
一时气的想大笑,于是心里起了小心思,身子往门框上一靠,就这么笑眯眯的盯着俩人看,也不说话。
俩人见久久没有回应,疑惑着抬起头来,便看到汤皖正在盯着自己笑,随即四周查看一番,发现并无异常,于是道:
“皖之可是原谅我们了?”
汤皖还是不说话,只是靠着门框盯着俩人笑,让人捉摸不透。
笑的两人心里发毛,皆不知所措,迅哥儿道:
“笑什么呢?”
还是没有回应,连空气仿佛都安静了,汤皖见火候差不多了,讥笑道:
“我笑你们俩画虎不成反类犬,听说过负荆请罪,没听说过喝茶赔罪的!”
俩人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笑的是请罪的做派,就听见迅哥儿赔罪道:
“枯坐一下午,就是怕打扰你备课,礼轻情意重,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得了。”
看见迅哥儿难得的认怂,汤皖也就顺坡下驴,不再继续为难了!
“行了,少来这一套,你们不嫌尴尬,我都尴尬的要死。”
“哈哈哈....”
笑声过后,便算是过去了,钱玄提议留下吃饭,却被汤皖拒绝,意思不言而喻。
等汤皖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暗,厨房里的灯已经亮了,昏暗的灯光照的院内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