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菊长一边喝着茶,一边卖力的大声呵斥,骂骂咧咧的,该用的和不该用的脏话轮流用了个遍。
而汤皖则是一边陪着菊长喝茶,一边看着菊长精致的表演,忍着心里的某种屈辱和难过,安静的“受训”。
其实汤皖本不必要如此佯装“受训”的,只需站起来往外走便可,这里的人自然就要头疼了。
即使能强行留住,也必然不敢留过夜的,但见着菊长之后,便悄悄打消了此等想法。
全当是成全了某人的意愿,好给脚盆鸡人交差,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俩人就这么相互配合了一段时间,等菊长扭过头朝大门看去,杵了杵眉头。
似乎不放心,又特意打开门去了外面,四处查看一番后,确认无误了,这才放心的回来,
一开口便是:“日尼玛的,憋屈哦!!”
“都走了!!”
“你最近出门小心点,脚盆鸡人不好惹....”
自从签了“二十一条”,国人对脚盆鸡的好感便一路之下,纷纷心生怒意,菊长本身就是一个当兵的,一枪没打就签约,心里本来就不是滋味。
今天又得知脚盆鸡人欺负上门,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不为别的,就单是上头的做派便已经引起的菊长等人的满肚子抱怨。
却还是嘱咐着:“好好的当你的大学教授,以后别掺和这些事了行不,真会死人的!!”
汤皖觉得菊长此刻应该是矛盾的,内心和外表的表现也大相径庭,一边是在其位谋其政,另一方面本身就是个爱国主义者,从他自己给取的名字便可得知,刘爱国。
但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汤皖天然的对脚盆鸡人就充满的敌意,甚至也没有畏惧,毕竟新世纪我们才是亚洲一哥。
况且汤皖是真的想为了这个时代做点什么,一想到以后这个国家要经历的苦难,便心里感到疼痛,于是大义凛然道:
“要是真能因为这篇文章,到时候能少死一些人,就是值得的,我不但只写这一篇,大概以后还要写更多文章的。”
菊长听完后,痛苦的甩过头去,捂着脸,没好气道:
“劳资就知道,你们这帮文化人脾气个顶个的倔,算了,劳资不说了,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