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拿掉后背上披着的衣服,可能是被血迹浸透了,干涸之后,把衣服和伤口粘了一起,从后背传来一股钻心的疼。
汤皖用胳膊顶着大腿,低头咬着牙关,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用左手一把掀开后背上的衣服,疼的发出一声低沉的痛苦声。
刚好女主人从房间里出来,提着一个小药箱,便看到汤皖背上的衣物上,有一条的狭长的口子,这会正在流着血,赶紧上前来,拿着纱布擦拭。
想到这位素未蒙面的先生,为了两个孩子受了如此重的伤,女主人便心里一阵后怕!
随即侧过脸去,安排道:
“遐延,赶紧去找你父亲回来!”
“遐乔,去厨房打一盆热水!”
大牛在一旁时不时地低头和抬头,紧张兮兮的盯着先生的背部看,在大牛心里,多么希望这个伤口是在自己身上。
汤皖当然知道大牛的心思,恐怕此刻正在自责,于是催促道:
“去拿一件干净的衣服来!”
大牛默默卸下背上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件干净的长衫,递到先生手里,然后便是手足无措的站着。
“坐着呀,这么大个子,站着挡光,影响处理伤口。”汤皖吓唬道。
大牛一听会影响处理伤口,蹭的一下就闪到一边去,看的汤皖心里又笑骂道:
“真是个棒槌!”
应该是伤口的边缘流的血干涸,粘透了里面的衣服,女主人无法隔着衣服清理,便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