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浦先生大笑道:
“好一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程仲浦曾言二十年不问政事,便是要做这燎原的第一把火,即使烧死我自己,也无怨无悔!”
“所以仲浦兄,既然《新年轻》在沪市生存艰难,何不去首都,况且首都文化发达,人才众多,点起火来也方便。”汤皖道。
一个杂志要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说说而已,创刊号要更改,编辑要重新找,收录渠道也要重新开拓,最重要的便是资金来源。
因此仲浦先生没有立马答应,而是在心里仔细衡量,有没有搬去首都的可能?
看见仲浦先生正在沉思,汤皖便没有去打扰,而是回到了椅子上,这是个大事情,不是立马就能定下来的。
汤皖给仲浦先生续上茶水,一边喝茶,仲浦先生一边问了汤皖许多在首都的讯息,以及一些社会面貌,自然而然的话题便转到了某人的身上。
“现在首都处于戒严时期,《新年轻》怕是不好生存。”仲浦先生担心道。
这个问题汤皖仔细思索过,但若只是推广白话文,最多是文人之间的嘴炮,只要不涉及那方面,应当无大事。
况且也无需管某人,那是注定失败的,不久之后就要毙命,当然这话不能明说,否则无法解释,汤皖道:
“只做文化圈内部的事情,至于圈外的事情自然有人管,轮不在咱们。”
仲浦先生又开始仔细斟酌,随后又问了很多事情,汤皖都一一如实回答,时间便慢慢过去了。
直到院子门被大力敲响,俩人才停止了交流,便听到院门外孟邹在大喊:
“皖之兄,皖之兄,你是不是来了?”
汤皖一边高声回复,一边催促门口的大牛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