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汤皖想强忍着不笑出来,这会也没办法了,只得抹过头去,哈哈大笑,然后看了一眼迅哥儿,一脸“竖子不足与谋”的表情后,便又笑的更乐呵了。
钱玄看到汤皖一直盯着自己傻笑,而迅哥儿则是盯着自己无可奈何的笑,于是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指着汤皖的鼻子,“痛骂”道:
“好啊你!合计来,合计去,反倒是你成了最后的大赢家,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汤皖之。”
........
嬉笑怒骂了一阵,全当休息了一会,让之前脑子高速运转的几人,得以喘息片刻,见差不多了,迅哥儿道:
“稿纸带上,去皖之家,继续干活!”
钱玄深以为然,主动去拿起一叠写好的稿纸,发狠道:
“当全力以赴,莫让人小瞧了!”
意思不言而喻,还在跟白沙先生的话较劲,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文人脾气,一个顶一个的倔强。
自古文人相轻,便是此间道理,以前说起本土白话文作品,迅哥儿和钱玄俩是没见过,不知道如何下笔,但是自从汤皖把这条路指出来后。
这俩人瞬间就像打了鸡血般上头,拥促着汤皖就往八大胡同赶,临半路,趁着街口卫兵核查身份的间隙,钱玄道:
“刚好老朱回来了,他是搞历史的,对一些当地背景,人物习俗比我熟悉,有他在可如虎添翼,也可省了不少查资料的时间,我去找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