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俩人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逗笑了,愚昧的封建思想,便是当前世道最真实的写照,所以迅哥儿才会窝在家中,用他锋利的手术笔,给封建思想来个大解剖。
在写《无言的战斗》时,迅哥儿总是觉得束手束脚,一方面是题材的自身限制,只能稍作夸张,否则就没了真实感。
而真实感这东西,一旦消失殆尽,读者就没了代入感,作品自然也就成了俗物。
那到底什么样才能让读者既能接受无限的夸张,又觉得于情于理呢,这时候一个词突然在迅哥儿脑海里冒了出来:狂人——一个患有迫害狂恐惧症的人。
以一个狂人的视角来看待一些“合理合规”的事情,那么这些事情在疯子的眼里自然就变得不合理,不合规。
一想到这些个封建陋习,已经把人的思想给腐蚀的锈迹斑斑,到处害人,迅哥儿就气愤不已,提笔就开始写!
.......
当汤皖禁足结束,拉着钱玄一起到迅哥儿家里的时候,才得知迅哥儿已经在房里整整待了5天。
“这个疯子!”汤皖说道,可是这样伟大的作品,大概也只有“疯子”才能写出来,是这个世道逼迫这个“疯子”反抗的。
从上午到中午,汤皖和钱玄一直在大厅等着,期间喝了一壶又一壶的茶水,厕所都上了好几遍,刚开始的时候,钱玄还能坐在椅子上。
渐渐地,就坐不住了,大厅里走来走去,再后来范围扩大到了院子里。
“你就不能安静的等着,急什么?”汤皖没好气道。
钱玄被汤皖说了一顿,只好按捺住躁动的心,没过多久就又待不住了,急着道:
“有这个时间,孩子都能生好几个了,豫才怎的还不出来。”
汤皖被钱玄突如其来的骚话给逗笑了,笑骂道:
“孩子可以割几年生一个,这部作品可是就只有一部的,多点耐心,毛毛躁躁像什么话,多学着点我,深沉一点。”
钱玄露出鄙视的眼神,说道:
“你汤皖之深沉?深沉个鸟,大早上就拉我来,我看你比谁都猴急。”
准确的说,从昨天晚上开始,汤皖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所以一大早就去找钱玄,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