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存在的意义吧!”汤皖对着空无一人的四周,淡然的说着。
翌日,一大清早,天气有些闷热,汤皖起来的时候,大牛已经忙了一个早上了,见先生已经起床了。
就又放下手里的活,赶紧跑去厨房,端着早餐往院里走,还不忘提醒道:
“先生今日要是出门的话,最好要带一柄雨伞,怕是要下雨的。”
这北方的天气,干燥的很,尤其是下雨之前的闷热,很容易产生心烦意乱的心思,汤皖此时心里正莫名的堵得慌,听到大牛这般说,便随口答道:
“你怎么知晓今日要下雨的?”
“送报纸的说的,我看到他穿了蓑衣了,才问的。”大牛答道。
一般来说,走街串巷,走马贩夫之类的,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户外,因此对于天气会比较普通人敏感,这么说来,倒是很有可信度。
汤皖点点头,算是知道了,然后快速的去洗漱完毕,准备吃早餐,随便拿起一张报纸,大致浏览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报道。
能被报道的都不是“大事”,能被称作“大事”的,没有允许,都不能报道。随手往边上一丢,就埋头吃早餐。
还没吃上几口,就听见大门传来了大力敲门声,“砰砰!!”的像是要把门给敲坏一般,震的人心烦意乱,这样的方式,除了菊长还有谁会这样敲门呢?
汤皖深吸一口气,又吐出,平静了脑子,放下筷子,高声喊道:
“来了!”
令汤皖诧异的是,来人可不止菊长一个,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跟自己一般年纪大小,打扮的很新潮,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脚踩一双黑色皮鞋,梳着光亮的大背头。
菊长没有先介绍,而是很是罕见的露出了谄媚的笑,熟于此道的两张肥厚的嘴唇上下一合,便发出了小心翼翼的恭维声。
“大公子,里面请。”
这名年轻人没有搭理菊长,而是特意盯着汤皖看了一眼,从头看到脚的那种,随后便在菊长的招呼下,率先进门,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