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饮着茶,就谈到了即将竣工的新式学堂上的话题上来,六爷很是负责,大夏天的一直坚守在第一线,亲自督导着建造工程。
前几天,六爷请人挑了个黄道吉日,刚上完大梁,等这几天上了房顶,就剩下一些扫尾工作了,比如体育场之类的,把场地平整好,撒上细沙子就行。
而新式学堂招生的消息早就散出去了,听说进去读书,只需要交很少的书本费,和一天不到一分钱的伙食费,就能吃上饱饱的一顿大米饭。
许多难民孩子都盼着学校早日建好,能进去读书,而那些从难民变成了工人的家庭,显然也能支撑着孩子的学费。
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能长大有出息,中国家庭就更是讲究这些了,只要有机会,都要送孩子接受教育,现在能有这样一个机会,都倍加珍惜。
“开学的日子定了么?”钱玄问道。
“9月1号!”汤皖回道。
这么一算,也就剩下20来天了,教科书都已经印制好了,剩下的就是老师的问题了,汤皖把目光移到湘虎身上,叮嘱道:
“最近这些日子,我教教你,该如何上课,想来应该问题不大,等到正式上课了,几天就能适应。”
“嗯!”湘虎满口答应。
事实上,以湘虎北大学生的学识,当一个小学老师倒是浪费了,基本不存在什么难度,关键在于教学的方式,一时难以改变。
小时候都是在私塾的教育模式下学习的,私塾老先生只管教背书,识字,其他全靠死记硬背,哪还会讲究方式方法。
迅哥儿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就写到了这一段,老先生在摇头晃脑的读着:“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呢......;金叵罗,颠倒淋漓噫,千杯未醉嗬....”
而迅哥儿与同学在下面啥也听不懂,于是,就玩起来指甲套盔甲的游戏等。
所以,汤皖着重对湘虎强调的,就是教育方式要变得温和,耐心的讲解,要让学生能听的懂老师说的话,这样才能明白课讲得是什么。
湘虎脑子灵活,学的很快,没几天就基本掌握了汤皖所表达的要点,另一边,迅哥儿也是经常来观摩新式教育法,总是会说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