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生从来没有公开说过抵制复辟,袁老大期间,先生也没有公开表态过。”
“表态?,怕是不想活了,除非是太炎先生那样的才可以。”有人解释道。
“那皖之先生和普益走这么近干嘛?”有人不解道。
“你以为那20间学校是怎么来的?”有人笑道。
“可普益对先生也太好了吧?”
“是啊,好的过分了都!”
.........
汤皖在早上吃早餐,看报纸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条报道,等到八大罪状逐一看完,竟觉得好笑至极和十分荒诞。
并且汤皖十分自信,但凡是与自己接触过得人,或者了解自己的人,只要看到这八大罪状都会嗤之以鼻,直接丢进垃圾箱。
本来以为那帮人会出什么招数来对付自己,原来是下三路的招式,顿时在心里就小看了不少,而且并没有把这篇文章当做一回事。
然后又过了几天之后,一大清早,钱玄和迅哥儿突然的联袂来访,汤皖还在睡觉,没起来呢。
“赶紧起床了,你还有心情睡?”钱玄简直不敢相信,拍的房门“啪啪”大响,大声喊着。
外面的人为了他的事情,整个首都城都已经吵翻天了,汤皖竟然还能睡得着觉。
而迅哥儿则是愁眉紧锁,眼神忧郁,充满了担忧,同时心里已经憋足了一口气。
按理说,早睡早起才对,但是休假的这几天,却是无论早睡还是晚睡,早上起来的都迟,真是奇了怪了。
“来了!”汤皖被吵醒,揉揉眼睛,大吸一口气,而后猛地吐出去,然后一个野猪翻滚,立起身子,站在卧室,开始麻利的穿衣服。
“诶呦,皖之,你快点,都急死个人!”钱玄不断催促道,极为罕见的脸上愁容惨淡,又说道:“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片刻之后,钱玄忍不住又想去敲门,不过手停在了半空中,房门已经打开了,露出汤皖的一张鄙夷的脸来,没好气问道:
“咋回事,一大早的,天掉下来了?”
“天倒是没掉下来,但是你人快没了,你知道不?”钱玄背着双手,生气的说道。
听钱玄这么一说,汤皖纳闷了,自己这休假的几天,也没出门,除了报纸上被当做笑话的八大罪状外,实在想不出又有什么事情找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