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结果很是令汤皖满意,再加上和众人拼了一场酒,此刻酒意也有些上头,汤皖独步走进房间,趴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而外面的世界,却是比院里喝酒、斗地主精彩多了,只短短两天不到,首都城抵制曰货行动就已经达到了上一次的高潮部分。
首都城里,卖菜的,拉车的,日用百货,酒楼茶肆都开始拒绝接待曰本人,而且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走马贩夫都拒绝购买曰本货。
在这个特殊关头,谁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曰本人扯上一丝关系,单老百姓的口水和唾沫,就能淹死人。
而这场抵制曰货行动的迅猛态势,也是惊呆了一众旁观者,最头疼的就属曰本驻国公使日置益,他又一次被架在火上面烤。
最主要的是,汪总长的骚操作,比起之前的陆总长,有过之而无不及,把“拖”字诀,发挥到了极致。
但是日置益不敢拖啊,再拖下去,等到华夏其他省份纷纷响应抵制曰货,那时候就迟了,因此从昨天开始,就数次要求与汪总长会面。
哪知汪总长,压根就不给见面的机会,只在办公室的桌上留下了几封写好的抗议文件,然后就以“生病”为由,请假回家修养了。
你敢信,堂堂一个外教部总长,关键时候,堂而皇之的生病了,而且理由绝对充分,还有医生的诊断声明,据说和汤皖一样,着了凉。
大门一关,开始不见人,把所有与曰方的交流沟通的工作,交给了次长,并且嘱咐次长,有什么决定一定要等自己回来。
因为,次长没有决定权,只能说道:“哦哦....好好....知道了,不过总长没回来,得等他回来才能做决定!”
“巴嘎!”日置益在心里臭骂了汪总长不知道多少遍,而手下递交上来报告上的情况越来越不妙。
所以,昏了头的日置益决定,要亲自找启瑞面谈,以求尽快把这件事情平息。
至于把渡边匿马交出去,然后再道歉,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则曰本以后还怎么在诸国中混。
启瑞时刻关注着这件事,也知道菊长他们几个的打算,没有在中间横加干涉,算是默认了这种做法。
正常来说,外国公使来访需要汪总长出面来接待,但是汪总长不在,只能次长接待,但是日置益直接点明要见启瑞。
这本来是不符合程序的事情,但是日置益管不了那么多,连威胁的抗议文件都懒得发,直接到衙门里来堵人并且态度蛮狠。
菊长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一听日置益来了,忙放下手里活,就往门口赶,门口的守卫面对几个曰本人,正严阵以待,面色紧张。
日置益来华夏许久了,会说一口流利的国语,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出来接待,愤怒的冲着门口守卫就喊道:
“再去通知启瑞,我是曰本驻首都公使,我要见他!”
几个守卫心里也很愤怒,国家的二把手,在人堵到门口,而且还敢大呼小叫其名字,没有丝毫尊重可言。
但是,守卫心里也清楚,这些曰本人不好惹,只能沉默不发一言,但是眼珠子死死地瞪着,在没收到命令之前,坚决不让曰本人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