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第一次和第二次白话文运动的时候,就已经交手了数次,但就文学地位这一块而言,林纾先生绝对是杠杠的。
吴稚辉不用多说,前面有过介绍,是与太炎先生同时期的著名大喷子了,在辛亥大事件中出过力,学识还是有的,社会风评上佳,但熟悉他的人都摇摇头。
至于李石曾先生,乃是孑民先生的老朋友了,同盟会早期成员,曾与吴稚辉,孑民先生一起创办了法华教育会,帮助国内去珐国留学的学生勤工俭学。
而且在孑民先生同时邀请了吴稚辉,张人杰与李石曾三人来北大当教授,其他二人都婉拒了,唯有李石曾先生一人以实际行动支持,要来北大教生物学及社会学教学。
孑民先生提到的以上人物,皆是在社会上具有很大的影响力,都对新文化提出了批评,但正是这些批评反而激起了仲浦先生内心的“叛逆。”
“孑民兄,我来北大可是战斗来的,寻常声音怎么扰我心智!”仲浦先生严词道。
“在坚持自我的同时,也要听听他人的意见,埋头苦干,闭门造车,有时候不见得就是对的。”孑民先生想了想道,继续说道:
“新文化是就像皖之说的,是从老树根上繁衍的一株幼苗,他是全新的,我们不知道他的未来是如何,所以更要小心谨慎,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文化是棱角分明的,但是传播文化的手段是可以圆滑一些的!”汤皖补充道。
“对对对!!皖之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手段可以圆滑一些,少一些反对的声音,更加利于新文化的茁壮成长!”孑民先生开怀道。
“明白了!”仲浦先生拱手作辑道。
孑民先生主要是想点拨一下,仲浦先生今日的演讲有些过激,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辞别道: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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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徜徉的校园里,众人四散开来,开始准备上课了,汤皖是下午才有的课程,因此可以提前回家吃个午饭再来。
在往校门口走的路上,远远的瞧见湖边亭子聚集了很多学生,而且还有许多学生在匆匆赶去。
好奇之下,便提步朝着湖边亭子赶去,想要瞧个明白,是因为何事,才惹得如此多的人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