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糖,盐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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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哥儿的嘴像机关枪一样,一连怼了数句才停下来,心满意足的又拿起筷子,夹了一根咸菜,悠闲的吃了起来。
汤皖的脸皮已至臻化境,这点嘲讽都破不掉第一层防御,咧着嘴笑道:
“以后我们俩专门做饭给你们吃,一个都不许跑!”
“有的人请客吃饭那是真吃饭,有的人请客吃饭那是要人命!”迅哥儿拌嘴道。
“人是会进步的,厨艺自然也会有长进,放轻松,不要抗拒吃饭!”
“德潜,仲浦,秋明先生,首常,这么多人,就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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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一向以嘴工见长的钱玄,这会儿反倒是没有插嘴的机会,怒喷不文雅,文雅的喷不擅长,只得闭嘴了。
太阳下山,日光消失,院里渐黑,厨房的灯点起,草棚子上挂上了灯笼,柔和的光线散布在院子里。
灯下的三人,久违的坐在一起,喝上一杯浊酒,品尝着鲜鱼,也算是忙里偷闲。
迅哥儿现在一心要以事业为重,20所学校的选址,必须亲力亲为,从房山,大兴,通县再到直隶,几乎都要遍布迅哥儿的脚印。
而汤皖和钱玄整天忙着协助仲浦先生,与那一帮保皇党和复古派作斗争,再加上马上就开的国际班,下一次三人这般相聚也不知要到何时了。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往后的生活里,以一个“斗”字贯穿其中。
灯笼里跳跃的烛火,闪动的烛光,在这盈盈黑暗中,显得那么的弱小与无助,但却是始终能保持跳动。
酒嘛,水嘛,所以喝到最后,钱玄又是第一个撑不住的,热血中二青年的本质立刻就被释放出来了。
借着这一点烛火,就开始了豪言壮语,永远都是这么的元气满满,从来没有退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