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啊,任公!”汤皖心里不禁开始了无休止的吐槽,让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何苦呢。
汤皖端起这一杯烫手的茶,眯着眼,轻抿一口,只好运用起了春秋笔法,模棱两可,言道:
“纵观华夏历史上,从战国到秦大一统;汉末三国;东晋十六国;残唐五代;再到现在,可知用时最短为多少?”
启瑞皱眉显然不知,任公思索一番后,答道:
“历时最短应该为宋朝建立,五代结束,大概50几年!”
“准确的说,应该是53年,便像是一个轮回,如今与历史上的这些时间段是何其相似。”
“实则,我们这个时代相比较于之前,更为艰难,因为我们的制度不再沿用之前老祖宗留下的制度,前路无迹可寻,同时我们的文化也正在经历着巨大的变革。”
“再这双重变革之下,我们却是无半点经验可寻,全靠自己双手摸索,如今才刚刚过去6年,你们可知,已经摸索出什么了吗?”汤皖突然问道。
见两人不说话,汤皖继续提醒道:
“复辟帝制已经被证实此路不通,那么民主共和呢?显然也存在着巨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任公不假思索问道。
“与其说是民主共和,不如说是精英民主。”汤皖突然调侃道:“一小部分所谓的精英人士所倡导的民主。”
启瑞嘴唇哆嗦着,显然被汤皖的话呛住了,反驳道:
“难道不应该这样么?”
任公同样递来一个“难道不是这样”的目光,却又是被汤皖的一句话给堵住了。
“应该如此这般,便对么?”
话说到这份上,汤唯不介意再嘲讽一番启瑞固执的自我认知,说道:
“袁老大离去,段总刚上台,此时手中无钱,连工资都发不起,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