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让那么多农夫到来的最大原因还是,篡夺者战争的一半都是在冬季进行的,冬天加上战争,使得无数人死去。
现在哪怕是冬天与战争都过去,河间地也遍地在温饱线上挣扎的民众,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老实巴交的农夫,也需要出来搏一搏。
不过嘛,名声与环境也并不能让他们死战,到事不可为时,他们还是会跑得飞快,所以胜利的关键还是他的计划。
“俺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您放心,在您的那些布置之后,许多人对胜利也更有信心了。”
斯诺自信的说道,这也代表了部分他的想法,在见到胡戈的布置之前,他认为自己多半得死战,看到之后,他认为胜利乃是必然。
“那就去农夫们身边吧,你在那里,他们信心也更足,也不至于那么惊慌失措。”
按胡戈的命令,斯诺也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同乡们身边,他还不忘鼓舞士气,说些振奋人心的话。
看着农夫长的行为,胡戈临战紧张的心态也舒缓了一些,有这样的部下就是让人省心。
“卡纳提尔,预备队都准备好了吗?”
接下来,胡戈转向了自己另一个部下,脸有刀疤的沉默黑发男人卡纳提尔。
卡纳提尔身形修长,腰间挂着一柄黑鞘的剑,人们因此叫他“黑刃”,其脸上刀疤很是骇人,似乎也是因此,他很沉默寡言。
对于他的过去,胡戈的队伍里没人知道,不过也没有人在乎,混在河间这个混乱之地的,谁管你有怎么样的过去。
在加入胡戈之后,他负责管理驳船手,说是驳船手,实际上就是活动于河流之间的水匪——河间地水系发达,自然给此类人提供了活动空间。
和平时期他们载客过活,偶尔发现好目标在河中进行抢劫与杀戮,战争时期则彻底变成劫掠的水匪,是個亦民亦匪的群体。这样一群桀骜不驯之人自然需要狠人驯服,而卡纳提尔用他的黑剑让这群人老实了下来。
“随时可以出击,胡戈大人。”
卡纳提尔说完这句话,就继续沉默着,胡戈明白他的性格,所以也只是点点头,
接着,完成了布道的老麻雀转身走了过来,在看到胡戈时,那双泥巴色的双眼里第一时间浮现了恭敬的神色。
“胡戈大人,众将士已经蓄势待发,随时都可以出击,在七神照耀之下,我们必然会获得胜利。”
比如平日那副赤足修士的模样,现在的老麻雀套着老旧的锁子甲,穿着铁靴,还不忘在甲胄外面套上七芒星的罩衣,而手上拿着的则是一把钉头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