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在面纱的遮挡之下，打量着秦川。</p>

之前方玉与她已经将秦川猜想成为太监，可她怎么看都觉得秦川身上有股阳刚之气，完全不像是那种阴柔的太监。</p>

难不成秦川是割了没多久吗？</p>

一念至此，凝烟多少还有些心疼秦川，若是在幼年时期被割的话，痛苦早就忘却也不用去适应从男人变成太监的痛苦过程。</p>

可如今他刚刚割了没多久，不仅仅是疼，还要经受从男人到太监的转变。</p>

对于卢云琛所说秦川剽窃逍遥子作品之事，凝烟可一点都不相信，毕竟在他们单独相处之时，秦川可是又给她做了三首诗，加上秦川那率性的性格，她也不相信秦川会做那种龌龊之事，倒是卢云琛沽名钓誉。</p>

真是可惜了！</p>

如此才学，却是一个太监！</p>

不过，即便是太监，也掩盖不住他文采的斐然，依旧挡不住她昨夜因秦川未眠。</p>

秦川完全不知凝烟在想什么，若是知晓，恐怕会要吐血。</p>

现在的他更关心的是口红试用情况。</p>

当即便问：“凝烟姑娘，口红用的应该不错吧？”</p>

凝烟这才收回思绪，言辞之中带着欣喜道：“秦公子，此物光滑湿润，香味浓郁，涂在嘴唇上久久不散，胭脂楼的女子涂抹上去后，妖娆之意增加明显，可谓上佳之品。”</p>

秦川心情更好，他便直入主题道：“对于之前在下提出合作之事，凝烟姑娘，如今是否愿意？”</p>

仅仅对于口红而言，凝烟已然看到它的广阔市场。</p>

更何况！</p>

她认为秦川乃是宫内的太监，她还需要借此机会让秦川帮忙与皇帝搭上话，拯救她的父亲。</p>

因此！</p>

合作之事，对于她来说势在必行。</p>

她点了点头道：“此物乃是绝品合作之事当然可以，若是公子愿意奴家回去便可按照之前秦公子所讲，告知他人，想与奴家见面必须奉上口红一支，相信他们会高价想办法购得此物！”</p>

秦川这货大喜不以，如此做法，距离他赚取大把的银两指日可待。</p>

旋即便承诺道：“多谢凝烟姑娘，若是此物能卖的高价，你我五五分成！”</p>

凝烟再次诧异。</p>

在她的想法之中，秦川凭借着他的才学，她免费为秦川服务，她心甘情愿，从未想过还能五五分成。</p>

如今她还想着靠秦川太监的身份，能与皇帝搭上话，怎敢与秦川五五分成？</p>

她立刻婉拒道：“秦公子，奴家为您帮忙，届因您的才学，分成之事怎敢相要，还请秦公子收回此言。”</p>

秦川以为凝烟给他客套。</p>

毕竟合作这事，双方都能得到好处，才能长久的维持下去。</p>

若是单方面得利，维持不了太久的。</p>

秦川立刻强硬起来：“凝烟姑娘，我秦川做事情不想亏待任何人，若是你不同意与在下分成，合作之事还是算了吧。”</p>

凝烟从未见过秦川这么奇怪的人，明明可以免费用她，却还要给分成。</p>

她也怕双方合作不成，可她也不敢多要，她日后还要请求秦川帮忙的，她便与秦川商议能不能降低分成比列。</p>

一番讨价还价。</p>

双方分成比列八二分。</p>

秦川八，她二。</p>

双方也商定，今日凝烟回去便让方玉透露出去，她如今喜欢用口红，若是能将此送给她，大概率能获得见面的机会。</p>

此种结果可谓皆大欢喜。</p>

秦川瞧着几近黄昏，便主动邀请道：“凝烟姑娘，如今天色将晚，可否愿意留在寒舍，用膳过后再走？”</p>

凝烟当然想留下，只是她与胭脂楼老板有约在先，不得在他人面前露出真容。</p>

若是留在此次吃饭，岂不是要面露真容？</p>

可她还渴望着秦川能在吃饭之时吟诗几首，便说：“秦公子，奴家在胭脂楼已经吃饱，若是秦公子不嫌弃，奴家可在秦公子用膳之时，以舞助兴。”</p>

“如此甚好！”</p>

秦川这货昨日便看着凝烟身段极好，若是跳舞起来，岂不是更加的美妙？</p>

随着丫鬟将酒菜上桌，凝烟说了句，奴家献丑了，她便在秦川面前跳了起来。</p>

身姿绝妙，舞姿优美，像是飞天的仙女一般，令男人看上几眼便会血脉沸腾。</p>

不愧是胭脂楼的头牌，怪不得被那么多的男人追捧。</p>

看的秦川猛咽口水。</p>

他这一举动，被已经来到门前的南宫婉看的清清楚楚。</p>

本就有醋意，想要前来找秦川问个明白的南宫婉，见此一幕，无异于是火上浇油。</p>

令她醋意滔天！</p>

“秦川！”</p>

南宫婉几乎是喊出来的。</p>

把正沉醉在其中的秦川吓了一跳，凝烟也停止舞步看向南宫婉。</p>

瞧着那冷艳尊容，凝烟很是惊讶。</p>

此女容貌不弱于她，以常理来讲，若是出现在帝都，岂不是早就名满帝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