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表现的愤懑不平的凤姐儿,实际上却.
凤姐儿芳心羞臊、愤懑,挑了挑凤眉,犟嘴道:“那又怎样,你要就快些,老娘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既然被察觉了,那凤姐儿只能破罐子破摔,毕竟谁让她情难自禁呢!
“哦”
水溶冷笑一声,轻笑道:“凤嫂子还真是硬气,不错,本王就喜欢凤嫂子这桀骜不驯的性格,本王倒是要看看,凤嫂子的骨气有多宁折不弯。”
实话实说,他就喜欢凤姐儿傲娇的样子,越傲,水溶就越来劲儿,烈性的野马,驯起来才有滋有味。
凤姐儿芳心颤栗,那张明媚的玉容已然是彤彤如火,吊梢眉下,狭长的凤眸噙着一层水雾,眉眼间染指浓浓的愤懑,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这王八蛋,分明就是在羞辱于人。
水溶不急不慌,凝眸看着那玉颜涨红的丽人,宛若一株绽放的玫瑰,目光微微一动,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旁,吐气道:“凤嫂子想完,还是不想完。”
凤姐儿娇妻颤栗,雪白的玉颈上泛起一层玫红,起了疙瘩,芳心的悸动难言,贝齿轻咬着粉唇,柳叶细眉下的凤眸盈盈。
“这”
话音刚落,凤姐儿便回过神来,明艳的脸颊红若胭脂,狭长的凤眸微微瞪圆了来,羞恼道:“我想嫩娘个屁。”
一时心神恍惚的,险些上了这王八蛋的当。
水溶目光凝了凝,轻笑一声后,松开了凤姐儿,偃旗息鼓。
凤姐儿娇躯酥软,不由的滑落在地,抬眸看着正系着腰带的少年,狭长的凤眸闪了闪,挑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火气没散,怎得就整理衣裳了,这是闹哪样?
水溶一边整理,一边看向几近瘫软的凤姐儿,戏谑道:“本王夙来不强人所难,既然凤嫂子不愿意,那本王便不勉强了。”
凤姐儿:“.”
你不强人所难,那前两次是怎么回事,就刚刚都是在逼迫,现在被挑了起来,你丫的就撂挑子不干,玩我呢!
念及此处,凤姐儿芳心羞恼,有心甩脸子,可芳心的那一抹悸动,却让她张不开口,两弯吊梢眉下,那狭长的凤眸泛着水雾。
水溶挑了挑眉,察觉到凤姐儿芳心的悸动,不由的笑出了声手,手儿在丽人身前的雪白流转,轻声道:“凤嫂子怎么说,要不本王撤了?”
凤姐儿娇躯一颤,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吊梢眉下的凤眸闪烁几许,贝齿紧咬着粉唇,偏过螓首,颤声道:“别~”
就这么一个字,水溶便会心一笑,有时候,不光是男人会被支配,女人同样如此,甚至于有过之而不及,更别是此时的水溶摩拳擦掌的,凤姐儿十有**是心痒难耐,心神恍惚。
正此时,凤姐儿美丽的螓首扬起,那张明媚的玉容酡红如霞,芳心只觉畅然,纤纤素手不由的搭在少年的肩头上,鼻翼腻哼连连。
没一会儿,凤姐儿狭长的凤眸微微睁开一丝,垂眸而望,见少年宛若稚儿,芳心不由的暗啐,抿了抿粉唇,轻声问道:“王爷先前寻贾琏是有什么事。”
被少年一番折腾的,险些忘了正事。
水溶鼻间萦绕着少妇的甜香,支支吾吾道:“与你无关,凤嫂子少打听。”
这会儿水溶也明白过来,怪道凤姐儿风风火火的,顾头不顾腚,原是听说他与贾琏商量事情,按耐不住便过来质问了。
凤姐儿挑了挑凤眉,咬牙切齿道:“你少来,定然是为那小骚蹄子来的,变着法子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