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缠绵道:“殿下!”小妾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露,那秀美的玉足好像那无声的的妖娆,发出那常人无法拒绝的妩媚气。她的胯搭在嬴江的两岔口处,那小眼睛含笑含妖含翘,媚意荡漾;小巧的嘴巴微翘,红唇稍张,从骨子里就是一勾人的小妖精,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引诱着男人,拨动着男人的心弦。
嬴江一见谜尚进来,便回首对着那小妾道:“你先出去。”
小妾依旧想要缠绵,嬴江呵斥道:“滚!”她这才有些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谜尚看见那小妾勾人的样子,委实来了一肚子气。嬴江看见谜尚的模样,将衣服舒展好挡住了胸口,一脸正经的道:“怎么了,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献媚不舒服了?还是恨我将你的心上人弄来,想要杀我。”
谜尚轻轻咬着嘴唇,心里思虑万千嘴上却没有一句言辞。大眼睛狠狠地盯着嬴江,一副此仇不共戴天的模样。愣了半天才蹦出来两个字来,“不敢。”
“看她在我面前用尽谄媚,又怕是传出去对她不好,我这才不好意思给了她一个妾的身份,你怎么能怨我?”嬴江一手挑起谜尚的头来,用着那犀利无比,似乎他很是了解女子的神情看着谜尚,道:“这样,我门下贵族多的是,就看她怎么选了。
不妨告诉你,这天下最没用的就是女人,她们只是繁衍后代的工具,用之则启,不用则废。不光是帝王家无情,女人也是无情。”
沙华府内。
曼珠回了祭司府以后,沙华总是饮酒,不管何人劝告都是不听。酒刚醒过来,就有仆人来报,道:“殿下,有人来拜见。”祈方在一旁道:“不是说过了嘛,谁来也不见。”
那仆人又道:“那人说要是殿下不见,他就打进府里。”不等仆人向门外那人传话,那人就已经攻了进来,刚进堂前,便已经打伤了无数的家丁,其人怒道:“沙华在哪,让他把我女儿的死解释解释。”祈方望去,此人正是小小的父亲四大镇疆将军无垢。
祈方着眼一看,甚是吓得脸都白了起来。只见无垢话没有说够三分,那怒火却有了七分。一手执剑闯入,祈方硬着头皮上前阻拦,不想大将军一掌便将他撅翻在地。
无垢将剑架在沙华的脖子上,满眼红丝,瞪大了双眼,问道:“我女儿人呢?”
周围的气压压的甚低,四目相对。沙华用手轻轻将剑推下肩膀,道:“将军跟我来。”
两人走入后院,只见一冰棺里封着一人。无垢的眼睛更是红润起来,泪珠滚滚落下,扔下手里的剑,踱步上前,抱着冰棺就是一通乱哭。
等着无垢哭完,回身怒看着沙华道:“谁干的,你是怎么看着的,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还想要瞒我多久。”
沙华亦是悲伤道:“当时我就是想要找出那个下蛊的人,不想最后小是他给我下的蛊,她说完之后就七窍流血而亡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无垢哪里听得这些解释,连忙道:“你不知道,她在你们面前就这样死了,你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祭司家的姑娘隐瞒了什么?就算你是真的毫不知情,那为什么不向陛下禀告,为什么不向我说,直到现在你还瞒着老夫,为什么,你给老夫一个解释。”
“当时为了平叛三族的叛乱,不得意为之。怕将军弃了边疆,辜负了妖帝重托。”
“好,我是没有辜负妖帝的重托,那你呢?我给你的重托去哪里了,我知道你援助我稳定了边疆,我欠你人情,可你也不能就这样欺瞒我吧!从此之后,你我情谊尽断,与你再无任何瓜葛。”
说罢,无垢施法运起冰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