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天空在冰封的大地里卷舒,冰雪覆盖的大地一座冰铸成的城堡耸立,犹若童话的仙境,嬉笑的身影在冰城堡里畅笑,那是——这是哪里?
“风月,你看,那有一颗雪桃芽”,温柔而陌生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我转过头,父亲正指着树梢的尖角,微笑着对着我,“哪有,哪有”我张望着,看向了父亲指向的树梢,“耍赖,明明是我先找的,哼”我耍着小脾气,转身双手抱胸,故意留给父亲一个背影,“我已经找到一个了哦,下面就请我们可爱又聪明的风月,找出所有的雪桃芽,来证明寻找雪桃芽冠军的风范吧”父亲蹲下身,对着我的背影道,我转过身,顽皮的叉着腰、昂着头,对着父亲道:“哼,既然你已经邀请了本冠军,那么本冠军就让你看看冠军的风范吧!”说完,我跑向了雪桃林深处,越跑越远、越远越模糊,直至消失。
“风月,快来,雪桃成熟了哦”温柔而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抬起头,母亲正对着我招手,微笑的脸庞,如雪桃成熟的晕红,染红了我的脸庞,“来了,来了”我回应着,并快步的跑向母亲,可为什么,越跑越远,越远越模糊,直至消失。
“花雪,你在做什么啊?”我好奇的开口问道,“嘘…,看——”花雪神神秘秘的盯紧着漫天的雪,我忽然才发现,我们周围飞满了雪桃花,雪也掩藏不了雪桃花的白,那种粉白、那种苍白、那种与雪交织的白、那种遗世的白,周围天空快速的漆黑下来,我转过头看向花雪,她也与雪桃花一起快速漆黑,“花雪,你…你在哪”我站立于黑色的原地,恐惧与无助将我包围,我咬紧牙关跑向前,越跑越远、越远越模糊,直至消失。
“啊~”冰风月猛然睁开双眼,吼叫着坐立而起,急促的喘息和奔涌的汗水,伴随着从床边传来的呼噜声,与紧挨着床的窗户中洒落的阳光,成为了此刻无声的画,“小子,你醒了,你…,还不快起来,你家的小娃娃们,占了我的客房,这笔账怎么算”卡历亚猝然惊醒,喜悦溢满了眼眶,嘴角虽是微翘,但在其火红的胡须和长发下,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双透露着喜悦的酒红色瞳眸,和古铜色的脸,“唉…,占了大叔的客房?”冰风月右手摸着后脑勺,左手打着哈欠道,“恩~,小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卡历亚凝视着冰风月,严肃的问道,“没有,只是有些…有些…,好像没有哪里舒服”冰风月恍然大悟的道,“什么,你哪里不舒服?那该死的黛莉,还是什么教会十使徒,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还收我1000个术币,该死的神棍,我一定要去讨回来”卡历亚吼叫着夸张的表情,左手拍在变异兽皮铺成的木床上,结实良好的杉木床,“砰”的一声就垮塌而断,“啊,大叔冷静、冷静,别发火,我只是说没有哪里舒服,但没说不舒服啊!”冰风月摸着摔疼的屁股,急忙道,“卡历亚大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大响声”耶姆从楼下跑上来,对着5号房中的卡历亚道,“没事,只是床坏了,一会叫风月小子做一张就好了,嘿嘿”卡历亚看着冰风月坏笑着道,冰风月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咙滑动的感觉,使其怎么都不安。
“隔壁的白痴,住嘴”倨傲的声音在7号房响起,像是发布命令一样,不容拒绝。
“什么好玩的事啊,加我乌璐露一个好不好”开朗而悦耳的声音从2号房响起,穿透墙壁直透心间。
“卡历亚,我拆了你的酒馆”暴躁的吼声随着破碎的4号房,一起映入周围民众的惊恐中,此时跳下一个赤裸着上身的持刀大汉,凶狠的神色立即使他周围变成了真空,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出场方式,但是没有谁想去招惹一个亡命之徒,而一些有实力的人大多站在一边讨论着,今天是卡历亚胜还是卡历亚又得重建酒馆。
卡历亚骂了一句该死,就匆忙的从5号房出去,跑向对面破碎的4号房,像刚刚大汉一样跳跃而下,“多德,你要打架,自己去黄昏森林找虚空兽,每次都破坏我的酒馆,还不赔钱,当我是陪练的么”,卡历亚喘着粗气,愤怒的对着多德咆哮着。
“嘿~,磐石碎”多德举着大刀,发动着5阶土系魔力术式,冲向卡历亚,“该死,该死,多德,我饶不了你”卡历亚右手握拳,对向多德斩来的土系魔力术式,火红的魔力在其护腕上亮起,一杆形似狼嚎的枪尖破空而出,接着卡历亚右手向外一握,火红的枪杆在火红魔力的包裹下显露,“炙炎刺”卡历亚回应着多德的术式,发动着4阶火系魔力术式,迎向多德。
刀与枪的刃相交,发出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在其周围更是狼藉一片,其魔力引起的元素波动,撞向周围的建筑,一些残砖乱瓦随着飞舞的魔力到处抛射,也幸好早在3年前,大家都已习惯了他们的互斗,否则还像第一次那样有很多人受伤的话,卡历亚说什么也不会应邀而战了。
“哇哇,乌璐露也好想玩,对对,就是那样,哎呀,怎么没打中,还没乌璐露的火球准咧,不是那样……”约有13岁的小女孩,坐在酒馆可以看到他们打斗的窗户边,双手握拳抵住下巴,双眼发光的大吼大叫着,不时举起小拳头呐喊助威。
一位穿着贵族服饰的骑士,站在小怜他们6号房的窗口,阴冷的目光看着外面的一切,好似那些都是匹格一样,“白痴,竟然当街比斗,都是匹格么”说完就拂袖而去,回到7号房。
“没事的,待在我身后就好”优雅的动作配上温柔的身姿和面容,温和的话语传入藏在酒馆门后观看的冰风月、小怜他们,“谢谢”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