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的表演技艺，他这具伪物可发现不了。”

墙壁、还有四周投影出的那些血淋淋的刺客公会基地的玩意，此刻被取消，露出原本的实验室的模样。

“真是没有想到，我将记忆不完整的覆盖后，演化的分化，居然能够让克隆体产生自我人格。”

白沫·12号摇晃手中的一叠白纸，上面空无一物。但这里的白沫分念，都知道这是说明这次实验的异常。

白沫讲自己的全部记忆通过元素，把精神覆盖在克隆体上，做到了一心多用，这些克隆体都是白沫自己。

思维、记忆、精神等互通，互相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但残缺的记忆，或者说不涉及白沫自我经历，只是单独的知识，那么会形成与『白沫』没有联系的新生命。

这种新生命，按照这白沫的想法具有设定的『人格』、『人生』、『习惯』等等。

就好像白沫是造物主，挥笔书写下一个人物，然后将他创造出来。

这个人物，根据配套的一系列虚假的记忆，他与真人并无区别。

“人与人的区别是什么？”白沫·12号微笑的拿起桌面上显行的一管散发金芒的试剂，轻轻摇晃。

“记忆？不，记忆可以添加、修改，在奥丁的抹除下，世界失去了楚子航的记忆。”

“灵魂？就像我创造伪物柒一样，我可以随意的玩弄、制造，乃至于创造出这些毫无意义的子体。”

“他具有灵魂吗？我觉得没有。但他遇到的人，都会认为他有灵魂。”

此时，有白沫回答道：“自我？所谓的自我不过是这些记忆拼凑出的毫无一样的概念，倘若一切失去，那么自我不存。”

“而记忆的本质是什么？”白沫·12号自言自语道。

一个人从小到大，父母、亲人、朋友、路人……这些碰到的，遇到的，或许说见到、听闻到的，共同组成了这个人。

人是社会动物——白沫很赞同这句话。

白沫·0号平静的开口：“开始吧，『亵渎』生命的禁区。”

“我们，终将完成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