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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姜茶,矜厘额角溢出一层薄薄虚汗,手脚似乎没那么冰凉了。</P>
可谢霁延却极其夸张,又塞了一个雅致的古风暖手炉给她。</P>
“啊这……”</P>
这是每到冬天下雪,她才会翻出来暖手的好不?</P>
“你……你四季不分的吗?我的手不冰了,再焐下去,都要热化了。你看,全是汗。”</P>
她踢掉银光闪闪的高跟鞋,抓过一只抱枕,盘腿坐在二楼茶厅的沙发,指着自己额角的汗珠说。</P>
谢霁延情不自禁伸出手,替她拭了拭:“那肚子还疼不疼?疼的话,就早点去休息。”</P>
“不是很疼了。”夜色尚浅,她还没有困意,“我们聊聊天,好吗?”</P>
“聊什么?”谢霁延越来越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时光。</P>
矜厘不假思索:“就聊聊投资的事吧,你对我们公司评估得怎么样了?”</P>
“待定。”</P>
“待定?前景一片大好,你待定?你脑子是不是被驴……”</P>
差点又忍不住骂他,矜厘连忙刹住,深深呼吸,改口:“待定的理由是什么?”</P>
“看你表现。”</P>
“啊?”矜厘双眼茫然,“哪种表现?”</P>
“自己磨琢。”</P>
谢霁延又故意卖弄玄机,留着钩子。</P>
矜厘气结:“不投就算了,我也不差你那两块钱。全世界又不止你一家风投公司,我干嘛非舔着你。”</P>
说完,她把抱枕往他身上一砸,就怒冲冲的跑进房间。</P>
谢霁延懒笑,声音不紧不慢追在她身后:“所以,兰雾庄也不打算租借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