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陷阱(1 / 1)

亡者无名 沙青 1004 字 8个月前

吴名进入会场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这哪里是会场,这明明就是一个铜墙铁壁的陷阱,两层的会场,上下通透,看不到一张桌椅,一楼是无遮无拦的空旷屠宰场,第二层走廊上有利的射击位置站满了武装到牙齿的士兵,还有两具反抗军战车上装备的大口径机炮,一楼大厅的两侧也各停放着一台装备合金装甲的战车,会场的墙壁是特别加固的,从外面看没有什么特别,但里面全是加固混凝土和防弹钢板,重炮都炸不透,大门也是特质的双层钢门,从外面攻进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从里面逃出去就更没可能了。

照这架势是要开会?呵呵。

吴名进入会场后他身边原本貌似没有察觉他的武装人员立马翻脸,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吴名呵斥他双手抱头跪下,吴名还没有见到关键人物,所以照办,并没有轻举妄动。

一名武装人员上来搜身取走吴名身上的战刀和手雷后,五六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跟随着一位与吴名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走过来,吴名在徐虎给他的照片上看过这年轻人,知道他就是吴名要干掉的那位上三堂大掌柜。

说起这位年轻人,他也算得上是位少年英才,这人原本只是一个刚从军校毕业下连队的小队指挥官,在和人工智能的战争刚到中期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旧世界的人类大势已去,所以找机会联合其他几个交好的小队里干掉了他的上级再排除异己,杀光了不服从他的那些人后,带着他的部队来到鬼市成立黑帮混生活。

当初他刚来鬼市的时候也像吴名一样有着独霸鬼市的野心,所以向鬼市的几个大帮派宣战,战争打了几个月就在他快要完成独霸鬼市野心的时候革命军加入了战争,迫使原来相互交战的几个帮派抱团取暖,成立了现在的野驴帮,原本就相互不服气的几个帮派怎么可能和平共处,所以整合后分成了上下三堂,而他成为了上三堂的大掌柜,在吴名还没来鬼市的时候,他才是除了革命军以外这鬼市最有权势的人,说起来也是一个少年英才残忍称霸的动人故事。

那年轻人走到吴名面前开口:“早就听说军刀帮现在的大当家传武擅长用小股精锐武装执行斩首行动,所以特地摆了这么一道,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军刀帮偷袭小队的探子吧?你们派了多少人来杀我?”

吴名如实回答:“派了两个六人小队和我,一共十三个人”

年轻人昂着头,表情不屑:“区区十三个人就想杀我?他传武有些太小瞧我了吧?不过想来你们居然可以拿下反抗军要塞,全歼吉普佣兵团,应该也是有些势力的,你们这十三人都是军刀帮的精锐吧?怎么样?把其他人也叫进来好让我见识见识?也许我心情好可以饶你不死。”

吴名用余光确认了一下自己被没收走的武器所在位置后微笑道:“我们派了十三人,但实际上来杀你的只我一人。”话罢,不等那年轻人发出嘲讽,吴名突然暴起,抓住年轻人的衣服后用力摔向对面的墙壁,只听嘭一声闷响,他便昏死过去,吴名所用的力道并不大,他不至于直接死亡,但受了这一击他也失去了行动能力,跑不了了,之后消停解决他也无所谓。

吴名丢开年轻人后迅速突向拿着他武器的那个士兵,同时,无数子弹倾泻过来,那些守军见吴名的突然举动一下子慌了神便开枪,子弹打中吴名后一律闪着火花弹开,这情况让他们更恐惧,于是手足无措慌乱不堪,只顾着向吴名开火,吴名倒是无所谓,那些武器奈何不了无名,即便是战车上的机炮轰击也奈何不了吴名,他总能毫发无伤的执行任务,但是他身边的其他人却倒了血霉,不是被从吴名身上溅开的弹片所伤,就是被那些吓懵了头的傻货直接开枪干掉,拿着吴名武器的那位倒霉蛋实际上根本不用吴名动手,吴名刚靠近他,他就被自己人打成筛子。

吴名拿到武器后立刻转身攻向不远处的其他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们也是野驴帮中说话管事的人物,所以也在吴名的猎杀名单上,吴名绝对不会放他们走的。

那些中年人见状况不对,便纷纷向外逃跑并下令关门,但其中大部分都没能逃过吴名的追杀,只有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护卫逃了出去,他们看着特质的大门关上将自己与会场中的那个杀神分开后自以为到了安全的地方,却不曾想他们刚缓口气,三下枪声先后响起,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便一律在脑门上多了一个血窟窿后齐刷刷倒地,不用想,这绝对是吴名手下预先埋伏在周围的那两小队士兵干的。

会场内,吴名已经将那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杀了个干干净净,但他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这不是吴名杀心重,而是那些喽啰见到管事的已经被全部干掉,自己又和眼前这个刀枪不入的杀神同处一间铜墙铁壁,逃无可逃,所以张慌失措,手指头搂在了扳机上就停不下来,冲着一楼大厅不分敌我的一通蛮射。

这下吴名可省事了,根本用不着他动手,野驴帮的人代劳将自己人杀的畅快淋漓,善哉善哉。

吴名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合金装甲战车的机炮打中凡夫肉体时的血腥场景,大号的高速弹药直接打中士兵的肉体,巨大的力量将所到之处的骨肉轻易粉碎后压缩揉搓,不论被击中了哪里,整个人必定碎成一滩,如此暴力,怪不得可以用来压制钢筋铁骨的机械屠夫。

这些士兵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让他们安静下来的最好办法就是杀光他们,吴名随着身上的杀孽越来越重,变得越来越不顾及人命,这种变化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