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讥讽道:“真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谢玉蕊:“我看你才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人长得丑就算了,心肠还这么狠毒,竟然想要栽赃诬陷我!”
萧令月玩味地道:“你刚刚说皮肉之苦,莫非是要审讯我吗?”
谢玉蕊不怀好意的冷笑道:“如果你死不承认,严刑拷打之下,自然会说实话!”
“严刑拷打,确实是个好主意。”
萧令月玩味地勾起唇角,眼眸冰冷,转头看向战北寒:“翊王殿下,你觉得呢?”
这可不是她说的。
谢玉蕊蠢得没救,自寻死路。
那你呢?
萧令月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要护着她?
战北寒语气森冷:“本王觉得,可以!”
萧令月微怔。
谢玉蕊幸灾乐祸的冷笑起来:“听到了吗沈晚?王爷都开口说可以了,你如果再死不承认,严刑拷打下,我看你能扛多久!”
“那你恐怕是看不到了。”
众目睽睽下,萧令月淡淡说道:“你说我下毒栽赃你,有证据吗?”
谢玉蕊不假思索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当然没证据。
但这又如何,她就是要把黑锅扣在她头上,难道她还能拿出证据来?
萧令月道:“你没证据,我有!”
谢玉蕊脱口而出:“不可能!”
萧令月口吻微嘲:“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难道你知道毒是谁下的?”
谢玉蕊顿时噎住,只当做没听见,逼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萧令月:“妆奁是周管家拿回来的,从走进这道门开始,就没离开过翊王的视线。”
“这算什么证据?”谢玉蕊没有听懂,满脸不耐烦。
萧令月好笑地看着她:“你觉得当着翊王的面,我有机会下毒吗?”
谢玉蕊:“……”
“还是说,”萧令月讥诮的勾起唇,“你觉得翊王是个睁眼瞎,我当着他的面下毒,然后栽赃给你,他还会故意偏袒我?”
真是可笑到极点了。
谢玉蕊想栽赃甩锅给她,如果换个时间,战北寒不在场。
她说不定就成功了。
因为战北寒本就不相信她,只要谢玉蕊编的谎言能说过去,他说不定就真信了。
可偏偏谢玉蕊蠢得厉害,运气也不太好。
竟挑在战北寒在场的情况下给她栽赃,反而让战北寒变成了她的直接人证,证明萧令月根本没有机会下毒。
谢玉蕊差点被噎死,脸涨得通红,却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萧令月嘲讽地看着她:“很不巧,你家王爷就是我的人证,周管家同样也可以证明,你想给我严刑拷打,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谢玉蕊:“你!”
萧令月不再搭理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还要不要审了?不想查就算了,别浪费时间!”
她觉得战北寒唱这一出戏,就是为了作秀,心里指不定在想着怎么给谢玉蕊脱罪。
她已经没耐心配合他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