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关心自己的人,她不能让他们伤心。</P>
毛利兰把垂落在脸侧的一缕发丝拨弄在里侧,没有任何阻碍之后,低声道:“今年,哦改变了我的想法,我没有爸爸那样的侦探能力,然后我陷入一个迷茫的状态,我给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直到光彦出了事,爸爸…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关系…”</P>
“我在努力改变我能做的,现在我觉得法律是更好的一条路。”</P>
“爸爸妈妈,你们能理解吗?”</P>
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四目相对,他们的表情不太好。</P>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劝慰:“你不用活得那么累的,你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P>
妃英理在一旁沉默。</P>
毛利兰抿唇,眼眸满是坚定,“这不是累,只是每个人成大都应该承担的责任,我想我会喜欢这个职业的。”</P>
“你会和很多心思复杂的家伙打交道,你会腻了一切的。”</P>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说,“你别觉得你妈妈穿一身制服很性…”</P>
他蓦地吃痛一声,就连毛利兰这次也没有为这个‘不正经’的爸爸说话。</P>
这个家做主的是妈妈妃英理,她干咳一声,温声:“你已经决定好了?”</P>
“嗯。”与母亲如出一辙的眼眸露出不可撼动的坚定。</P>
妃英理嘴角弯弯,“我的女孩,我为你而骄傲。”</P>
事情就这样落定,毛利小五郎扭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妃英理阻止。</P>
晚饭后,毛利兰回到房间,她换了一件衣服,穿上厚实的外套,带上一个沉重白色的袋子上了楼上的天台。</P>
风很烈,吹得她一头黑发胡乱飘扬。</P>
她的眼眸似乎融进这一片宁静的黑暗中。</P>
连身后多出一道身影都没有发觉。</P>
直到那道身影斜斜得倒影在她的身上。</P>
“你来到了怎么还不说话?”</P>
“8点45?你怎么来得这么早?”</P>
毛利兰看了看表,她有些惊讶。</P>
两面宿傩依然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简易和服,胸膛微露,毛利兰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P>
她立刻眉头拧紧,正想开口问他是不是晚上还约了什么人之际,两面宿傩揽住她,温热的触感在她的腰间散开。</P>
他低语:“我从不迟到,下次别这样。”</P>
人类很脆弱,随便生一个小病足够让少女在床上躺上几天。</P>
她的心微微动容,手在两面宿傩身后却放了下去。</P>
“我们先入正题。”</P>
她从两面宿傩的怀中挣脱出来,“等等…”</P>
毛利兰手中出现一本黑色巨厚的本子,两面宿傩目光幽幽的看着那个比她的手还要大上好几倍的本子。</P>
这两天她一直在和他闹别扭就是因为这个?</P>
两面宿傩沉声:“那是什么?”</P>
“刑法。”</P>
“什么意思?”他眉眼微佻,随后已经做了决定,“你把我当犯人了?”</P>
毛利兰胸腔的心微胀,这是一个很粗鲁的判断。</P>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她冷静地反问。</P>
“我这几天都没有伤害过其他人。”</P>
“但你以前有,你得让人们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