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为师给你讲过那一段传奇吗？”认真严肃的看着玉檀，飞陵沉声说道：“那的确是一段传奇，但也是为师亲自经历过的，你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吗？”

疑惑的看着飞陵，白玉檀还是有些气不过。那一段传奇，与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牵扯到她身上？这不是太过奇怪了吗？师父究竟想要说什么呢？

转身，飞陵再度陷入回忆之中：“这圣途之上，绵延数千里。你知道为什么原本笼罩在其上的灵气消失了吗？卧龙圣途的龙灵不见了，明白为什么？”

心中一动，白玉檀瞪大双眼盯着飞陵，不可置信：“师父，你不会在开玩笑吧？我只是一个资质平平的修炼者，连师兄他们任意一个都比我强啊！”

上前一步，飞陵握住她的肩膀：“正因为你修炼天赋差，才是不容置疑的。丫头，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吗？如果不是上一次特殊的冲击，不会觉醒。”

这个玩笑开大了。只要白玉檀不是傻子，就一定能明白飞陵说的是什么：“师父，你真的没有骗我？我身上，体内的龙灵虚影，当真是如此原因得来？”

点点头，此刻飞陵异常的认真：“你以为自己当真是孤儿？为师这么多年的修复温养，只是将你的记忆封锁。这一次另一股力量冲击，自然就苏醒了。”

“呵呵……呵呵……原来如此。难怪我修炼天赋这么差，你还一直当我是宝贝。我是圣途的希望？是所有修炼宗派想要得到的目标？真是可笑。”

情理之中，这件事放在谁身上，一时半会儿都接受不了。飞陵还想继续说什么，白玉檀一抬手：“师父，您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用心良苦，我明白了。”

失魂落魄的走出密室，飞陵并没有追出去。因为这件事对于白玉檀的冲击太大，她需要过自己的那一关。如果过不了，那么这道龙灵就只能永远沉睡。

静静地站在原地，飞陵望向窗外的天空：“不管过了多久，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想要利用龙灵之力恢复自身实力，就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师妹，小师妹，你怎么了？没事吧？”宅院之中，白玉檀失神的向前走着，身边任何人叫她都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直都无法走出来。

“原来我根本连一个完整的人都算不上。只是师父花费很多年温养出来的一个容器。对方想要得到的也不是我，只是我人体内的那一道龙灵之力，到底为什么？”

重新回到后山之上，白玉檀静静而立，眼角不断的滑落一颗颗泪珠，周围的罡风呼啸，一遍遍的拍打着她的身躯，可是这一刻，她似乎没有了半点知觉。

“师父，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原来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哈哈……太可笑了，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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