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哥心有余悸的解开安全带,下了车。</P>
新鲜的空气,真是好东西。</P>
哪怕是他,也对刚刚的情形吓到了,一度以为,司诺要载着他一块自杀呢!</P>
“好久不见,我的哥!”司诺从后备箱拿出坑来的红酒,又拿出两个纸杯,倒了两杯。</P>
话里有点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P>
蟒哥纠结一下,伸手接过纸杯,一饮而尽。</P>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杯子,喝……红酒。</P>
司诺其实没想来这里的,可也着实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P>
她在城北区的屋子卖了,魔方也挂别人名下了,而且和小林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太好了,总不能带他去季北伐送她的家里吧?</P>
实在太不合适了。</P>
于是,她就选了这么一个,适合杀人埋尸的地方。</P>
“什么时候开始的?”蟒哥将空纸杯递过来,示意再给他来点儿。</P>
司诺歪着头,借着车灯扩散出来的光晕,摇了摇手中的红酒,又给他倒上。</P>
就现在他们这种喝法,其实挺糟蹋这万把块的红酒的。</P>
还好她当时犹豫了一下,没拿展柜里最好的,就拿了个普通的,要不然这会儿指定心疼死。</P>
虽然不是花她的钱,可是该有的态度她还是得有。</P>
“十岁吧,我也记不太清了。”</P>
与其说她是含糊其辞糊弄蟒哥,不如说她真的记不清了。</P>
毕竟,很突然的,就启动了她。</P>
那时她也怕,也知道,自己没得选了,要么死在这些人手里,要么死在所谓的自己人手里。</P>
蟒哥觉得司诺在诓他,可他没证据。</P>
司诺的表情,带着些许无奈和自嘲。</P>
估计是天儿黑看错了,他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