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有为,温文尔雅,和你是旧识,甚至还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收留过你,从表面上看牟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着。”牟聿说的每个字都冷的带着冰渣子,苍伶被冻的缩了缩脖子。
“不许瞎吃醋,我心里的人是谁难道你不知道,要不是为了等你,我至于和他虚与委蛇这么久,一天天看他装的彬彬有礼的模样,伤眼睛。”
苍伶抬手扯了扯牟聿的嘴角,试图扯出一个笑容来。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牟聿捏着她作乱的手,语气算的能掉牙。
“不然呢,我不找个挡箭牌难道让我每天去参加那些贵族的联姻,舞会,左拥右抱保养小鲜肉?”苍伶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她必须标明自己的立场。
两人之间这三年的空白,她不想让彼此有任何的误会,更不想给外人有机可乘的机会。
“你说什么都有道理。”牟聿搂着苍伶的腰的那只手一用力,把人搂在怀里,重重地啃了一口。
“疼死了,你属狗的。”
转眼就到了牟啟宴会当天,苍伶随手拿出一条礼服,转身看正在换西装的牟聿,眉头微皱。
“你真的非去不可吗?”
牟聿这两天状态还算稳定,可她还是担心,怕他在宴会上突然头疼,也不忍心他出去被人冷嘲热讽。
“当然。”牟聿麻利的系好领带,语气坚定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牟聿眼眸一暗,这三年发生了太多事,他再不出去表明一下身份,是时候出去清理清理苍伶身边的烂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