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班琪、杨桃考了多少分？报了哪所学校？感叹她们聪明又懂事。</P>

“既然你们都要在省城念大学，那以后也跟莹莹多多联系。离开家，父母都不在身边，遇上不好办的事情，尽管来找我们！”</P>

不管是不是场面话，心意得领。</P>

和杨桃一起谢过，班琪就主动提起严朗：“昨天在电话里没听清楚，叔叔找严总监是为了生意？”</P>

呦！小姑娘很上道嘛！</P>

卢奋进很高兴，却叹了口气：“是啊！既然都说到这里了，我也就不瞒你们，我在城南有个楼盘，前几年拿的地。一期已经盖了一半，可是房子卖不出去，我想请严朗给我指指道儿……”</P>

卢天莹诧异：“爸！那块地都三四年了吧？你怎么从来都没提过？我还以为……”</P>

卢奋进挥止了女儿的话：“你一个高中学生，学习都学不好，知道那么多干什么？”</P>

卢天莹扎心了，直戳面前碟子里的鱼肉：“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把我送到爷爷奶奶家念高中的吧？”</P>

卢奋进没答，就是默认。</P>

他当初听说“北欧新镇”可能要出事，也怕自己被波及，影响女儿学业。就未雨绸缪，把卢天莹送去县城爷爷奶奶家。</P>

好在卢奋进只是小开发之一，靠敏锐险险躲过一劫。女儿也即将升上高三，索性就没来回折腾。</P>

对此，卢奋进心中也是有愧的。女儿虽不聪明，但倘若在省城读高中，高考说不定会考得更好。奈何命运如此……</P>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不论对他、还是对女儿，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P>

几次南下，卢奋进见识过粤省的灯红酒绿，他可不想有朝一日，女儿为了钱也去堕落……</P>

“叔叔，您应该知道严朗和金湖是甲乙方，合作关系。其实我们和严朗也不熟，既然要从中间传话，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的合作预算是多少？”</P>

虽然直接谈钱有点突兀。但班琪觉得，面对卢奋进这样的精明人，拐弯抹角可能让他误会自己要从中牟利，还不如直来直去。</P>

更重要的一点是，策划——它不像工程有实物、也不像销售有业绩，其价值很难预估。你说它值钱、它可能只是薄薄的几张纸，你说它不值钱，它又是项目、甚至是一个企业未来的发展方向和行事规范。</P>

所以，想牵这个线，班琪得先知道，严朗的本事在卢奋进心里到底值多少钱。</P>

卢奋进也不傻，反问道：“严朗和金湖合作，是怎么收费的？”</P>

班琪摇头：“据我了解，应该是策划费加销售分成，具体不清楚。”</P>

卢奋进为难：“那这个就不好衡量了……”</P>

班琪想了想：“叔叔，您刚提到了粤省银河湾。据我所知，银河湾的策划收费应该是几百万。您的项目虽然不能和银河湾相比，合作预算多少，我想您心里应该初步有个准备……”</P>

“几……百万？”</P>

杨桃睁大眼睛，卢天莹夹起的一块鱼肉……</P>

啪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