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狼群各部疯了一般在冲杀着。
因为狼王不在,大本营混乱到如此地步,真要追究责任的话,谁也逃不了。
所以在恐慌和愤恨下,它们都尽是杀意!
就连曾经跟随着青眸狼、弗罗明、爆熊等各部麾下,也都是带着恨意,冲向了它们。
不过由于它们已经引颈待戮,根本没有反抗,各部异兽只是将其重创后,就看守了起来,等待着狼王的处罚。
至于面对着外围的数十万神学联盟精锐和墨血菟丝子控制下的熊族,就没这么好运了。
当狼王出现的那一刻,众多熊族就知道它们错了。
而且错到离谱的地步,狼王根本没有战死。
那它们奋力想要表现自己战力,想要在狼群中重新夺回话语权的举动,是铁板钉钉的反叛。
其中嗜血熊,暗金熊,也是疯狂嘶鸣着,想要解释。
可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狼群平叛大军中,没有谁听它们熊族的。
实在是这段时间,熊族的所作所为比狼群其余各部都要可恶。
争权夺利,搅动风云,故意摩擦,破坏狼群本来的秩序和团结,若非是熊族带动节奏,整个南境山脉绝对不会在一个月的时间,就混乱到如此地步。
“嗷!”
独眼狼率先直奔熊族,一口气重创十余头熊族,更是将一头想要反抗的熊族,直接连带着脖骨和皮肉都完全咬断了!
鲜血喷涌四溅,可独眼狼依旧感觉杀不够!
它仅剩下一只的狼眸子幽幽扫过整个熊族,
若非其中有着不少熊族是加入狼群多年的,且都放弃了反抗,否则它早就抑制不住杀性,将整个熊族给屠了。
可其杀意终究还是无法压制,在镇压了熊族后,就率领着一批雄狼精锐汇聚起了运势,奔赴向了和神学联盟的一线战场上。
杀!
杀!
杀!
独眼狼麾下的青眸狼反叛,对于它的打击不比任何异兽小,所以现在的它就近乎拼命一般在冲杀和发泄着。
可区区几十万神学联盟精锐根本不够杀的,很快就是一面倒的境地!
包括着铁鹰身上的那道和人形光影同宗同源的神魂,虽说是短暂爆发了下祖种级的战力,但面对着如海潮一般汇聚起运势法阵的狼群精锐,也是根本连水花都没有掀起,就被淹没了。
嘶!
带着运势之力的七彩巨蟒,率先立功,将这道神魂撕碎,连带着铁鹰的躯体就吞入到了体内。
其余一些还在苦苦支撑着的神学联盟神仆,看到这般疯狂的狼群各部,也是恍若看到了一头头从幽冥地府中爬出来的恶鬼修罗。
“逃啊!”
“这批畜生疯了,根本连命都不要了!”
“这是狼王的陷阱,快逃啊,回去告诉神主!”
“我们都被骗了,都被骗了!”
神学联盟仅剩的一些精锐,在这一刻,士气也是轰然溃散了,连带着运势法阵都维持不住了。
不少人都是转身争先恐后的想要向着外面逃窜出去,只想着回到神学联盟,将这里的一切禀回给神主。
他们上当受骗了,这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着狼群暗子和接应势力的局。
可是整个北寒地带三分之二的领土,都是狼群管辖范围。
南境山脉更是有着近亿的狼群精锐,他们又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他们若是做困兽之斗,拼死一战或许还能给狼群造成些许伤势。
不过当丧失了胆气,连运势法阵都维持不了的那一刻,就意味着最为血腥的屠戮开始了。
神学联盟注定要在大涐西部之战后,再折一臂,数十万精锐和噬魂之魔都将埋身在这里。
而在这般疯狂屠戮中,很快也冲出了南境山脉外围,狼群各部发现外围竟然还埋伏着一批神学联盟的精锐和迷雾亡魂大军,以及十余万头冰晶巨人和上百万的冰晶怪物。
看得出来,哪一方都没有将所有的底牌全部亮出,都还藏着后手。
毕竟哪一方妖孽势力,都不是没脑子的。
可这些后手,对于现如今不再混乱的狼群来说,根本就是白送上门的精纯血食!
这使得狼群各部看到这些后手,也都恍若是看到了足可以让它们大杀一场,发泄这段时间愤恨的猎物。
“嗷!”
“吼!”
“鸣!”
“嘤!”
“嘶!”
一头头狼群异兽都是汇聚着运势法阵,向着这批接应势力快速冲去!
不过由于溃逃的神学联盟部分成员,已经将恐慌气氛传递给其余势力了,因此其余势力面对着这般疯狂冲杀而来的狼群异兽,竟然也是不战自溃!
可还是有着其中几位较为强势的中层统率者,长吼着想要稳定军心。
一位神学联盟中的真神序列,在捏出一道法决,顿时璀璨荧光遍布在他周身,靠着荧光大喝道:“不要乱!不要乱!前军变后军,有序撤退!这样乱作一团,我们只会都全部被当做猪狗一般的屠杀!”
毫无疑问,每个势力当中都有着杰出的英才!
这位神学联盟的真神序列,赫然就是一位在战场之上,绝对不逊色文森的将才!
只是就在他刚刚聚拢了一批精锐的时候,一道黑色流光却从半空一闪即过,直接将他那颗好大的头颅和神环给抓成了碎肉碎骨,使得他再也喊不出一句话。
半步灭世级的英才,在妖孽势力的全面血战中,根本不足为道!
“鸣!”
此时开启了黑暗法则秘术的夜鹰,就恍若是一柄黑暗利剑,在斩碎着神学联盟所谓的光明!
“逃不掉啊!逃不掉!它们这群畜生追的太狠了!”
也有一个上位神仆,终于看清了形势,也不再逃了,转身开始催动起自己最强的天赋,想要彻底放手一搏。
可还没等天赋显威,一股浩瀚的精神魂力就恍若巨山一般,将他镇成了肉泥!
体型娇小的红尾,也是在神情冷漠中在战场中继续嘶鸣,指挥着全场。
对于刚刚碾死的上位神仆,就好像是碾死的一只蝼蚁一般,没有丝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