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晕死过去之后,祖盅儿一副嫌恶的表情随手丢在了地上,拿出一张湿纸巾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手之后,走到纪雯君的身边,微笑着低头。
“怕吗?”
“怕个屁!”纪雯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祖盅儿:“瞧不起谁呢,换了我,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祖盅儿眉头微挑,看了一眼躺在一摊血迹上的猥琐男:“要不,我帮你拖过来,你把他脑袋拧下来!”
“……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您老歇歇吧!”纪雯君脸色僵硬的抽了抽嘴角。
祖盅儿笑着耸了耸肩膀,随后看向另外一群人,眉头微挑。
“姑……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七八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混混噗通、噗通的跪在的地上,满脸恐惧的看着两个人,那表情,仿佛在他们面前的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什么恐怖的怪物。
“呵呵!”祖盅儿轻笑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姑奶奶现在心情好了不少,给你们个机会。对着纪大小姐磕头吧,谁磕的最响,血流的最多,哪个……活!”
几个小混混一愣,但却不敢不听,老大现在可还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呢,他们可不想死。
几个人咬了咬牙,有一就有二,紧接着巷子里面便想起来一阵阵“砰砰砰”的磕头声。
“呵呵!”纪雯君不知什么时候不由自主的靠在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祖盅儿双腿上,看着面前不断对着自己磕头的小混混,忍不住笑出了声,同时也红了眼眶。
不过是个还未曾踏入过社会的十八、九岁的姑娘,即使生活在大家族当中见过的世面不少,但纪家却是一个十分和睦的大家族,家里人对纪家这个唯一的姑娘更是疼宠的很,除了打小练武吃过苦以外,从没让她受过委屈,能一直保持着自己的骄傲不向敌人低头,不露出半分胆怯和懦弱,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这会儿,靠在一个虽然才认识不到一天却给了她十足安全感的祖盅儿身上,看着那一个个险些让自己陷入绝望之地的人,对着自己磕头磕到满脸是血。
纪雯君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和不忍,也许她骨子里天生就有着对敌人的残忍和无情,但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好。
这些人,不知道她同情半分。
祖盅儿低头看着满脸笑颜却泪流满面的纪雯君,难得没有开口怼这个室友,而是勾着了嘴角,笑容中多了几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