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靖灏大刀阔斧的站在物理系研究院大厅中,正好身后就是研究院大楼的正大门,直接将门堵住,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嚣张的样子,但那一身凌厉的气势却让研究院里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一步。
“洛家小子,你说,你到底要做什么?”华老院长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抖着手指向洛靖灏,气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一副随时随地晕过去的模样。
正常来说,谁碰到这样的老头不尽量避着点,生怕被讹上,毕竟那可不仅仅是赔钱了事的问题,那是会受到良心上谴责,社会上的舆论,甚至还有可能迎来网络上暴击。
可惜,洛家的人,从来都不怕这些!
“华老客气了,不过既然您老问了,那咱们就好好算这笔账!”洛靖灏勾着嘴角,拉了拉身上笔挺的西装,一副精英人士的斯文模样,丝毫不见之前挥着大刀砍把人家大楼砍出一朵花的凶残模样。
这洛靖灏一瞬间的转变,看的物理系研究院的人一愣一愣的,常年生活在实验室中的他们,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前后几分钟的时间,身上的气质与给人的感觉怎么能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若是有特别熟悉了解洛靖灏那一家子的人在这里,估计就会告诉他们,这觉得是家族遗传,基因所致,这个真不能怪孩子!
而此时的洛靖灏,就像是个精明能干的谈判专家,但说出来的话,就不像是正直的谈判专家了。
“华老,何家的人这些年干的事情,想必应该已经有人告诉你了。而何子骁正直的学识想来您也知道了,这样的人贵院竟然让他带队我异管局做研究。贵院到底拿我异管局当什么了,随便踩的踏脚石吗。
而且,华老应该也听说了吧,我们异管局这次的案子可是个重案,关系到了两个年轻的生命。你们竟然就派那个蠢货过去,现在还敢倒打一耙的说我们异管局欺人太甚,华老……您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寒心的话。”
“……”华老院长目瞪口呆洛靖灏。
怎么,怎么就我让人心寒了呢!
“那,那你也不能抢我东西啊?”华老院长哆嗦着双唇,悲痛万分的看着洛靖灏。
然而洛靖灏却一脸冷漠的说道:“您错了,华老院长。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们并没有抢您的花瓶,不如我们继续聊聊贵院对我们异管局赔偿的问题吧,您也知道,我们异管局存在的意义,我们的精神与荣誉那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践踏和侮辱的。”
这下子,不仅研究院的人一脸诧异的看着洛靖灏,就连异管局的人都满脸诧异的看向了自家副局,不同的是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崇拜。
原来……平日里冷漠寡言的副局,口才这么好啊!
而万鑫立更是如此,他甚至觉得自家副局真的是得老局长真传啊,这……这歪理邪说都比老局长说的漂亮。
“那你到底……到底要什么?”华老院长绝望的看向洛靖灏。
洛靖灏满意的笑了笑,紧接着如数家珍的开了口:“您办公室书柜左手架子上的崇光三十罗霞光瓷器青玉碗一对,办公室内左边靠窗边角柜上的嘉庆六十青铜炉一支,右边左墙角清元五十年青窑炎鼎一座,您办公室窗边墙壁上挂着的袁晴三十年古铜币十枚(自编,别较真,贵就完了)。”
洛靖灏每说一个,华老院子就狠狠一抖,到最后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学生怀里,脸色铁青的看着洛靖灏,抖着双唇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