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珠呈大字型一丝不挂地被粗粗的铁链绑着,发丝早已凌乱不堪,白皙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数道被鞭打过的伤口,伤口外翻着,脸上一片红肿,唇角溢出的血迹已经干了,口中塞着一块破布,还要忍受云梓浠给她下的药,每日内脏都如刀割般地疼痛不已。</P>
“喂她喝下去。”南宫倾城吊儿郎当地斜靠在椅背上,懒懒地指挥着手下。</P>
“是。”手下应着,上前将她口中的破布拿开,粗鲁地捏着她的两颊,将一碗乌黑浓稠的药灌进了陈玉珠的嘴里,有不少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P>
“咳咳咳……”陈玉珠勉强抬起头,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看着他,声音嘶哑:“南宫倾城,你何不直接杀了我?这样羞辱我你很开心是吗?”</P>
“当然开心。”南宫倾城邪魅一笑,“引用梓浠的一句话,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P>
“呵!梓浠,叫得好亲热啊!你是不是喜欢她啊?”陈玉珠嘲讽地笑着,“可惜啊,她又不喜欢你。”</P>
“你闭嘴陈玉珠!既然你这肮脏的嘴里说不出一句好话,不如,我把你变成哑巴可好?又或者,割舌头怎样?”南宫倾城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我的好师妹,你给我下的噬骨,就是云梓浠帮我解的,你没想到吧?”他懒洋洋地在檀木椅上坐下,捏过自己的一缕黑发在指尖绕着圈圈。</P>
“我不过就是给你下了噬骨,又没有性命之忧。当年我对你真心一片,如果不是你拒绝我,我何至于要给你下噬骨。”</P>
“呵呵,好一个没有性命之忧,好一个对我真心一片。你所谓的真心就是给我下毒,下这种发作时功力尽失,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浑身上下那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令人痛不欲生的毒。我的好师妹,你对我还真是好啊!”</P>
南宫倾城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命大,此时早已化为森森白骨。噬骨之痛,你有体会吗?是不是想试试?”说到最后,南宫倾城想起他遭受的痛苦,忍不住站起身反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P>
“我没看见,当然由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谁能替你证明?”</P>
“哈。”南宫倾城不屑一笑,“就凭你还想要证明?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知道噬骨之毒是你给我下的,我没有噬骨,不能下到你身上。但是,我承受过的痛苦,我要一点一点地从你身上索要回来。”</P>
南宫倾城说着,站起身,“影峥,从今天开始,饭菜就不必再送了,每天从她身上割几块肉下来,喂给她吃,省下来的饭钱,请你们喝酒。”</P>
“是,阁主。”影峥应下了。</P>
南宫倾城阴测测地看了陈玉珠一眼,“师妹,你说你,好好地呆在无双院不好吗?跑出来做什么呢?”</P>
说完,扭头便走,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影峥,记得给师妹喂些合欢,好让她助性。另外,每天拔她一根指甲。”</P>
“是,阁主。”</P>
陈玉珠看着红色的身影消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P>
南宫倾城来到了地牢的另一头,那里同样五花大绑着浑身光溜溜的覃老头。</P>
“师叔,感觉还好吗?”他邪气一笑,红袍一掀,毫无形象地坐下,淡淡地问。</P>
“师侄,师叔从没害过你,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师叔?”覃老头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却有着对这个师侄的恐惧。</P>
“没有害过我?”南宫倾城嗤笑一声,“看来师叔的记性不太好呢!陈玉珠给我下的噬骨是你帮她找的吧。”</P>
“我,我当时不知道她会给你下噬骨,以为她只是用来自保,如果我知道一定会阻止她的。”</P>
“呵!我信你个鬼!”南宫倾城翻了翻白眼,“这话说出来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P>
“我说的是真的,我与你无怨无仇,没理由害你啊!”覃老头连忙为自己辩解。</P>
“说吧,你与毒物岛勾结,从那里要了什么毒药?都是什么?用到哪去了?与岛上什么人联系的?”</P>
“这……”覃老头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