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破月见状，哼哼道：“你走了就不许再回来！”

“好心当作驴肝肺，本来怕某人无聊，想带她出去逛逛的，既然这样我就自己出去好了。”

见云如海真的出了门，努破月又纠结又着急，真的是很想出去透透气，来这么久还没上过街，不知道这边境的街道集市是怎样的光景。

跺了跺脚，急急追了出去，“哎，云如海等等我。”

没想到云如海就躲在门外，听见动静，早都准备好让努破月投怀送抱了。

“投怀送抱啊，少见啊，阿阮，这青天白日的……”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努破月气不过，对准云如海的脚踩下去，出师不利，被狡猾的云如海躲开了。

云如海带着狐狸笑，牵着努破月出了门。

街上人来人往，各色的小玩意，五花八门的店铺，坐在黄包车上的努破月看得目不暇接，心情倍儿好。

看着如此兴奋的努破月，云如海后悔没早点带着阿阮来，在他眼里稀松平常的事物，却是阿阮在乡下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那么贫穷落后的山村，阿阮以前一定吃了很多苦吧，握着努破月的手更紧了些。

沉浸在兴奋里的努破月没有感受到身边人的思绪万千，兴致勃勃地拉了拉云如海的手，“我们下来走，我想去那些小摊上看看。”

云如海自是应了，下了车，人多了些，努破月兴奋得眼睛亮晶晶，小脸通红，脚步不断，云如海无奈，只好紧牵着努破月的手，以防走散。

街上偶有碧眼黄发的外国人，努破月自是没见过，分外惊异，压低声音问云如海，“那些碧眼黄发的人是什么来头，怎么长得跟我们不一样啊。”

看着带着点小惊吓的努破月，云如海宠溺地摸摸头，“阿阮，别怕，那是海外国家来的传教士，来宣传他们的教会，吸纳教民。”

努破月拍掉云如海放在头顶的手，“我才不怕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许摸我的头。”

努破月只是好奇，也没放在心上，拉着云如海继续向前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