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破月依然毫无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邵骞了,不仅没人缠着云如海,就是君子影,他也能放开手脚对付君子影了。
没事找事,说的就是邵骞这样的。
“哎呦,出来巡逻啊。”
邵骞故意来君子影面前晃荡,不知道是在膈应自己该是膈应谁。
君子影无视邵骞,面无表情地将邵骞撞到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你是瞎了吗?没看见我在这里?走路不长眼。”
邵骞被撞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肩膀脱臼了,捂着肩膀骂骂咧咧的,伸出一个手指直指着君子影的脸。
君子影无视邵骞的气急败坏,一个冰冷地眼神扫过去,邵骞顿时一怂,瞬间不敢吭声,果然是个软蛋。
被君子影眼神镇住的邵骞回过神来,想着现在已经没有努破月给君子影撑腰,根本不用怕,邵骞再次趾高气扬了起来,虽然碍于君子影的武力威胁,仍是梗着脖子骂骂咧咧道:“哼,如今有努破月给你撑腰,看你还怎么嚣张。”
听到邵骞这么说,跟在君子影身后的下属们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邵骞说的那个努破月是谁,但是明显在说君子影是靠关系当的差,想起君子影刚来时把那些对他不满、看不起他的人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下属们不约而同地觉得背后一寒,默默地为邵骞默哀。
可是,让下属们失望的是,君子影依然对邵骞视而不见,却没人发现君子影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没有自知之明的邵骞,以为君子影是怕了他,才不敢出言反驳,顿时小人得志般不知天高地厚,挑衅的说道:“你儿子的坟头草老高了吧?”
话音刚落,不等邵骞得意,君子影已经掐着邵骞的脖子,狠狠地捏住,看着脸色涨红、双手不断乱抓的邵骞,君子影双目赤红,一双眼眸迸射出嗜血的寒光、手上越发地用力,邵骞的双脚渐渐离了地。
此时的君子影,是真的想杀了邵骞,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突如其来剧变,惊呆了君子影身后的下属们,一片寂静,只听见邵骞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两个字:“救……我……”
还是陆奇最先反应过来,急促地叫了声:“副队!”说完,跑上前想将邵骞从君子影的手中放下来。
君子影冷漠地扫了一样陆奇,手上的力气却松了半分,一字一句地对邵骞说道:“想死就直说,就算你不想死,最后你还是得死。”
邵骞睁大的双眼满是惊恐,抖得像筛糠的双腿间淌下温热的液体,一股尿骚味瞬间就发散了出来,在场的人碍于紧张的气氛,将嘲讽压在心底。
君子影嘲讽一笑,将邵骞扔破布似的扔出去,他可不想沾染上那股味,冷冷地说道:“你不要担心,我迟早会来要你的命的。”
邵骞如获大赦,在地上不断地喘着气,脸上惊恐未定,双眼怨恨地盯着君子影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君子影,你去死吧。”
在地上平息了怒气,趁四下无人,躲着藏着,邵骞回了自家的院子,不多时,换了身衣裳的邵骞就出门往书房走去。
邵骞受辱的事情不多时便传遍了云家,暗地里都在嘲笑邵骞,没本事还要作死,也震惊于君子影的暴怒,从此以后,云家的府卫对君子影更是令行禁止。
风寄柔听到这件事,冷笑了一下,没想到邵骞这么孬种,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吓到失禁,真是没用,自己之前竟然还对他抱有希望,果然还是要靠自己。
风寄柔现在已经是正牌的云家少夫人,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风寄柔简直不敢相信,愣了片刻之后,风寄柔欣然接受了,这可是能将努破月狠狠踩在底下,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风寄柔准备找个机会,用自己云少夫人的身份打压一下努破月,既希望努破月出现让她好好炫耀一番,又希望努破月永远不要出现,云如海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女人,果然是矛盾的结合体。
此时被风寄柔惦记的努破月又打了个喷嚏,郁闷地对木头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人气这么旺,一个两个的都在想我?”
木头满脸黑线,根本不理会自恋的努破月。
风寄柔当然不会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是风老爷为她做的,当即打道回府,自嫁到云家,风寄柔也就回门的时候回过一趟风家,也该回去看看风老爷了。
听到风寄柔回来了,风老爷以为风寄柔又受了什么委屈才跑回家求安慰,赶忙迎了出去。
看到笑容满面的风寄柔,风老爷瞬间否定了之前的想法,语气温和地问道:“柔儿,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