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北山剑主与易疯子没有任何关系。”
“可也不能让他成长起来。”
边说着,二长老脸色变得冰冷。
“大长老,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现在的北山剑主,和当年的易疯子,有何区别?”
“同样来自北山郡。”
“同样是年纪轻轻,天资绝顶。”
“同样是本事过人,靠自己就得到极品灵器。”
“还有…同样是那种眼神…”
“桀骜、不羁、傲气无比。”
“就算他与易疯子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敢保证,假以时日,北山剑主,必定又是一个易疯子。”
二长老边说着,语气开始有些激动。
半晌,才平复下激动。
“大长老,我便实话与你说了。”
“有这种想法的,非我一人。”
“所有长老,皆是如此。”
“北山剑主的表现,越是出色,就越确定我们的想法。”
“荒谬,真真荒谬。”大长老脸上,写满了愤怒。
“就凭你们的妄自推测,妄自忌惮。”
“就要将一个绝世天才的未来,生生扼杀?”
“我绝不赞同。”
二长老摇摇头,道,“我们只是防患于未然。”
大长老怒道,“可你们的防患,毫无道理。”
“你们是长老,是前辈,是老师。”
“任务是为宗门培养下一代武道强者。”
“而并非是在这里杞人忧天,妄自揣测。”
二长老反驳道,“不错,我们的任务是培养年轻弟子们。”
“但,我们培养的是武道强者,而并非一个魔头。”
二长老再次激动了起来。
“当年易疯子何等疯狂,你也有目共睹。”
“整个王都,除了我们剑宗本身。”
“哪个势力没有遭殃?”
“哪个势力不是死伤惨重?”
“你是不是忘了那一日,整个血雾谷,血流成河。”
“整个王都,强者死伤一片。”
“那等魔头,来自于北山郡。”
“我们如何能不妨。”
当年的事,似乎成了隐秘。
除了老一辈的武者们,等闲之辈,根本不知。
大长老沉声道,“若天行他真是魔头,为何个个势力都屠了。”
“偏偏我们剑宗分毫未损。”
“若他真是魔头,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针对北山郡的弟子?”
二长老怒道,“事实就是事实。”
“剑宗内,强者如云。”
“当年,他自是不敢对付宗门的。”
“你放屁。”大长老说道。
“你我都是当年的亲身经历者。”
“个中缘由,又是谁逼得天行大杀四方。”
“你我清楚得很。”
“当年,他没有对付宗门,是心中还敬着宗门。”
“不敢,和不做,完全是两个概念。”
二长老,似乎在言语上,比不过大长老。
只得愤愤地摆摆手,道,“大长老,我知道你与易疯子交情颇深。”
“你为他开脱,我也无话可说。”
“但,北山郡的弟子,今日讨不得好。”
“北山剑主,在凌羽手上过不了几招的。”
“待他落败,最强称号,便与他再无关系。”
“你…”大长老脸色冰冷。
但,当他的目光看向下方比武台战斗时。
忽然双眼一亮。
因为,此时,并非萧逸落于下风。
而是凌羽处于劣势。
“怎么回事?”二长老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妥,看了过去。
“好霸道的剑法,剑剑破敌,那是裂天剑魔前辈的剑道。”
“好精妙的步法,步步杀机。”
“那…难道是…”
二长老目光惊骇地看向长老席中某位老者。
那位老者,也是长老。
但德高望重,辈分极高。
权利,甚至凌驾于一众长老之上,与宗主齐平。
正是段云长老。
“不错,那是我的游云杀步。”段云长老,目光深邃地看向比武台。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