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怀孕的消息逐渐传遍整个塞勒斯，也许会一直达到帝国边境。</P>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既不放假，也不发钱。</P>

在说一句女王万岁之余，内心没有一丝丝波动。</P>

陆秋从床上爬起来赶早课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P>

不放假的任何节日、纪念日，都是耍流氓。</P>

柔软的人鱼尾缠着她的脚腕，让她下床的时候差点脸朝下摔下去。</P>

好在一扯把克里昂拽醒，尾巴用了些力就把她完全拖回床上。</P>

“谁家好课比政府上班还早啊！”再度回到柔软的被窝，地球人狂怒锤了几下枕头。</P>

“第二学年就要开始服兵役了，到时候更早。”克里昂松开她的脚腕，不知道多久变回人腿，也爬了起来。</P>

“我为什么要考帝大，我为什么要考帝大，我为什么要考帝大！”陆秋陷入对人生的怀疑中。</P>

“不知道。”非常贴心的回答。</P>

这件事全程是她一个人在决定，克里昂一句话也没插上。</P>

甚至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预科班，还申请了住校。</P>

地球人回想了一下。</P>

是因为，帝大在帝国各大院校里，综合排名第一。</P>

很好。</P>

“不赶着上班别和我挤。”陆秋绕过懒洋洋的克里昂，先一步跑进浴室。</P>

宴会那天，两个人在夏宫克里昂幼时住所旁边亲了。</P>

但也就只是亲了。</P>

两个新手蛋子都是第一次认真实操，然后遇到了一点麻烦。</P>

就是亲完以后没有然后。</P>

克里昂决定交给本能，但他本能是一个杀胚不是花花公子。</P>

亲出血瞳了可还行。</P>

这场兵荒马乱被陆秋的喷嚏结束。</P>

回家以后越想越不对头，提出二战以后被拒绝。</P>

“你知道晚上几度吗？”地球人裹着温暖的小被子，刚才她那是没得选，现在她再不愿意接纳一坨冰雕。</P>

“除非……”陆秋打量着静静emo起来的克里昂，做出妥协。</P>

阿特拉蒂人常年身处深海，为了保持肌肉和别的器官组织的活力，体温和心跳都保持在一定的水平之上。</P>

至少对陆秋来说，摸起来是暖和的。</P>

于是她就得到了一个人鱼形态的抱枕。</P>

对克里昂来说，虽然和预想不太一样，但已经有长足的进步了。</P>

皆大欢喜。</P>

他躺回床上，为了方便，他穿着像裙子一样的宫廷睡衣，现在从裙边露出来的，是两条肌肉匀称的人腿，但五分钟之前，还应该是一条鱼尾。</P>

他今年变化的次数快赶上离开实验室以后变化的总和了。</P>

但他并不觉得厌恶。</P>

相反，还有点莫名的窃喜。</P>

“走了走了。”浴室一阵交响乐一样的慌乱以后，娇小的人影飞快冲出来，然后一溜烟跑不见了。</P>

他在帝大上课那几年有那么惨吗？</P>

不太记得了。</P>

飞行器一路超速飞行，才勉强在打铃之前进入教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