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居然真叫睿宝?!(1 / 2)

这场嘴仗最后以吉娜的胜利而告终。

它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了下来,就叫睿宝。

吉娜宣布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仿佛看见了一道光,光里站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对他说,“组织上已经决定了,你就叫睿宝了。”

这感觉,真是让人,奇怪啊。

然而貂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它现在还要仰仗吉娜他们活下去呢?

“好了睿宝,你现在从我身下去吧。”吉娜拨了拨水桥一树,“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还挺重的。”

水桥一树一脸懵逼,为什么还会有人嫌弃一只貂重?瞧瞧他水一般顺滑的皮毛和纤细修长的身材,完美白貂好吗?!

虽然是这么想,他还是乖乖的从吉娜的肩头溜了下来。

“啊,终于轻松了~”

这句话可太让人上头了,水桥一树开始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重的离谱。

“要把秋秋叫起来吗?”爱丽丝说道,“我们暂时在这里休整一晚吧。”

“嗯,我们支帐篷吧,让秋秋再睡会,她要是饿了自己回起来讨食的。”吉娜从巨大的帆布材质的包里拿出帐篷。

两个都是小帐篷,他们两两一组,这样就比较舒服一些。

在他们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卡秋莎已经醒了。

她把自己蒙在毛毯里,狭小的空间和黑暗的环境让她安心。

现在她的脑子里“如何离开”这个问题和一系列的悲剧下场交织在一起。

她害怕阿卡林娜和易轻尘的死亡,害怕扎赫沃基的追捕,害怕离开他们后他们对自己的遗忘。

她可真是个自私的人,一方面自己要主动离开他们,另一方面又害怕他们会把自己遗忘。

她在寻找一个离开的时机,但是不会是现在,也许会是在进入弗洛以后,或许更加前面一点。

但是比起这个,她更担心阿卡林娜和易轻尘的安危,掐指算来他们已经离开了有两到三天左右,虽然是走走停停,但是时间不会因为他们的散漫而停止。

事实证明卡秋莎的担心是对的,就在他们走掉的短短几天内,米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道怎么回事,城里的人,乡下的人对于王室的不满表现得越来越极端,而无数的流言明确指向女王及女王的势力团体。同时农民起义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就像除不尽的野草,只需要一点春风就能过让他们再次焕发生机。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所谓“农民”扰乱秩序,烧杀抢掠,确实让女王头疼,而议会,朝堂也没有一天安稳,赵招财已经明确的投靠了扎赫沃基公爵,倒皇派一天到晚都在拿着起义的事情大做文章,非但不帮忙还一个劲的添乱,媒体报纸也是不分青红皂白一通乱写。

简而言之,这个国家现在一片混乱。

平静祥和从此不复存在。

卡秋莎在毯子里揪着小小的一角,她知道米洛的意思,或者是它隐隐约约就是这个意思。

米洛就是irror,是镜子。

也许这个国家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注定了它的命运。

它注定是周围国家的一面镜子,它繁荣时也好,它衰落时也好。

周围的国家都以它来告诫自己应当做什么。

卡秋莎咬着指甲,毛毯里的空气快要被她耗尽了,她终于从软和的毛毯里探出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此时她的肚子很配合的响了起来。

告诉她,她应该要去吃些什么了。

她走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