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问的是修士，第二个是问的道，第三个第四个都是关于起源的，第五第六有些偏题，纯属碰运气。

“修士、道？起源！修道起源？也不对，道成者道败着？还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想了半天，陈凡还是无法把这些关联在一起，眼看着自己身躯已经到了开始腐朽的地步，那南栅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我想起来了，当初我被封印在原石中的时候，也是听那种神秘声音说过起源之地，说是一切的起源，均在虚妄之中！”

“虚妄？”陈凡一震，不知这虚妄二字该何解。

虚妄莫不是没有？也就是说没有出口？

也就在此时，陈凡现自己的身躯没了动静，没有再变老。

与此，陈凡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虚妄的意思。。就是虚假，此地是。。假的！

搞了半天原来是虚惊一场，此地并非是真实的，连自身变老也是外像罢了，和当初在那片神秘大6时遇到的一样。

之前他还疑惑，为何自己丹田内那股神秘力量一直没有触抵抗衰老，原来是其早已看破。

身躯又开始起了其他的变化，但陈凡已然不去理会，毕竟都是假的，再怎么理会也没用。

如今之计，只有找到这虚假之地起源位置，也就是说找到出口。

“那除了这句传言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关于起源地的传言？”陈凡朝着南栅问道，想要多掌握一些信息。

南栅思考了许久，不太确定的摇了摇头：

“好像就这些了，即便有也想不起来，那实在是太过久远了！”

见此，陈凡也只得作罢，看来想要找到出口，还是要从虚妄二字着手。

他的这双血瞳，他已经隐隐掌握了基本的一些能力，最主要的，就是看破虚妄的东西，看见看不到的东西。

尽管之前已经看过一遍了，但此时他觉得还有必要再看一遍。

开启血瞳，环视一周，依旧没什么变化，陈凡也不急，而是沉浸心神，心中不停的想着虚实二字。

刚开始之时，他现他对于虚实二字，竟是没什么概念了，脑海中一旦想起虚，实字就会跟着一起出现，反之也是一样，两个字体，无法分开。

这便是陈凡找到的第一个突破点，也是唯一一个突破点想，想来自己血瞳看不透虚妄，就是这个在搞鬼。

陈凡心中尝试着将虚实二字强行分开，可效果实在不明显，基本上想到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跟着出现，无法被完全分离。

陈凡心境，可谓是强到了极点，不然也不可能在云族之时，短短几年就修炼到金丹。

对于此事，他也是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便是将其融合，再强行分开。

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整整一周，此期间，陈凡心境也是随之大为提升，他认为再进行下去，便能触摸到化神修士层面的感悟了。

直到一日，南栅终于是响起了关于起源地的另一个传言：

“终于想起来了，那神秘声音说，虚既是实，实即是虚，起源均可在虚妄，也可在真实，就如同道一般，不分阴阳，不分仙魔，不论正反。”

此话如同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般，让陈凡大为恍然，他没有再进行分解或是融合虚实二字，而是直接将二字抛舍，然后再次打开血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