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只小鸟竟然飞到唐风的身边,完全忽视了唐风的存在,没有飞走。
她走出卧室,见母亲王岚和荷珠正把早餐端上桌子,其中就有新鲜的烙饼。
林千雪走出去,“唐风,吃饭了。”
这声音才惊动了地上的鸟儿,扑哧扑哧地飞走了。
“哦,好的。”
唐风答应了一声,感觉到林千雪走近,他连忙侧身把面具戴好,还用脚在地上蹭了几下。
林千雪心中好笑,“用得着回避我吗?我都看了两年多。”
她看了一眼地上,被唐风蹭过的地方黑乎乎的,她也没有在意。
饭后,正准备坐下来,外边又传来林祈福的声音,“唐风,唐风在吗?”
接着,林祈福就走了进来。
“哦,是祈福过来了。”王岚关心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谢谢三伯母关心,我好得太多了。”林祈福说。
“祈福哥,你坐吧。”林千雪招呼着。
林祈福坐了下来,荷珠给他泡来一杯热茶。
“唐风,我吃药有一周了,今天过来复诊下。我几乎是眼见的速度在好起来。”
“这两天,我感觉连咳嗽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唐风搭上对方的脉搏,笑着颔首,“这主要是你坚持服药,药对症了。”
接着,又看了看舌头。
相比一周前,林祈福的确是大有改观,气色是外在的表现,那是骗不了人的。
据林祈福自述,咳嗽症状大大减少,痰中的血丝只是偶尔出现,变得非常淡。
食量见增,但大量运动后,还是会出现心悸气短的现象。
唐风在原处方的基础上进行了调整,以养心、益肺、和胃为主。
用红参、麦冬、五味子、山药、生白术、鸡内金、玄参、砂仁、甘草组方。
处方是参麦汤增减,叮嘱至少服用一个月,每日一剂。
林祈福现在对唐风的话是深信不疑,拿到处方,就高兴地走了。
在市郊区的一处建筑工地。
一个身材魁梧,至少18米的中年男人头戴安全帽,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视察工程的进度。
他侧耳听了听,似乎听到外边有吵闹声。
语气冰冷地问:“那边在干什么?”
“七爷,是强拆的那几户在外边抗议,要我们赔偿。”有个年轻人附耳低语。
他双手的中指都戴着一枚外观像银一般的指环,其实材质是钨钢。
只不过做工非常精巧。
他的名字叫韩疆,三十来岁,目光狠辣又奸滑。
叫七爷的自然是马宗清,也就是方邵斗的老对头。
“他抗议就抗议吧,能奈我何,这年月,恨我马宗清的人,告我马宗清的人还少吗?”
“结果呢,我还不是好好的。”马宗清不屑地说。
不得不说,这家伙是真的有恃无恐。
“七爷,可这帮刁民一直抗议,影响还是不太好。”另有个男子低声说。
“影响算个屁,我当初给了他们赔偿款的,是他们自己不要,能怪我吗?”马宗清摊了摊手。
他的确是给了赔偿款。
打个比方来说,按规定是1:15的赔率,可到了马宗清这里,直接变成了11,最高没有超过12。
这就等于是变相的用原价把别人的房子强行买下。
不同意就找借口强拆。
这时,有个工地的安保人员飞跑过来。
“七爷、七爷,外边有人找你,他自称是方邵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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