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的射灯也亮了起来,金碧辉煌,宛如一座皇宫。
可今天的别墅里,气氛十分压抑,沉闷得犹如夏季的雷雨天。
有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
他就是郑喜源的老爹郑冠雄,沙发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人,是郑家的熊管家。
这郑冠雄本身是农村娃出生,这名字是他后来自己改的,意思是冠绝群雄。
几十年风风雨雨,郑冠雄的确做到了,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枭雄。
可这个霸主也是以不少家破人亡为代价换来的。
郑冠雄功成名就后,就开始洗白自己,做慈善、捐钱修建希望小学。
每年的纳税更是非常之多,从没有偷税漏税的痕迹。
这种种表现,很快就让郑冠雄在众多商人中脱颖而出,渐渐地跻身于官方某委员之列。
郑家在他手中算是发扬光大。
郑冠雄很有耐心,用了几十年的光阴,编制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关系网。
可今天,他的关系网突然之间不管用了。
因为半个小时前,在没有任何征兆下,他名下的几家最赚钱的夜总会几乎同时被异地警方查封。
更有不少酒吧,KtV都同时遭遇到消防检查,犹如商量好的一般,都开出停业整改的通知。
他电话都打烂了,得知的消息都是不知道。
这令郑冠雄焦头烂额。
“叮铃铃!叮铃铃!”沙发旁边的座机再次响起。
旁边的熊管家连忙把电话递到郑冠雄的手中。
“是郑董吧。”
“你好,路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口中的路局是市局中的一个副局长,早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成为了贴心知己。
“郑董,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啊。”
“没有啊,你知道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去得罪什么人。”
“你的公子呢?”那边的路局问。
郑冠雄怔了一下,皱起了眉毛。
对于儿子郑喜源,他还真不好说。
路局没有等郑冠雄的回话,又接着说:“郑董,我事先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这来势汹汹啊。”
“局里有没有什么动静?”郑冠雄问。
“没有,今天下午梁局出去开会了,很晚才回来,其他的都非常正常。”
“好吧,谢谢路局,改天在一起喝茶。”
双方挂断了电话,郑冠雄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
“熊管家,你知道喜源最近这几天在干什么吗?”
“公子好像在忙于应付樊家告状的事,昨天、今天都没有回来。”熊管家答道。
正说着的时候,外边响起跑车的轰鸣声,还有关闭车门的沉闷声音。
“董事长,是公子回来了?”郑管家说。
他走过去帮忙拉开了客厅大门。
郑喜源出现在门口,走进来就问:“熊管家,我爸呢?”
“董事长在客厅里,家里出事了。”
郑喜源怔了下,边走边脱掉外边的西服,“爸,出什么事了。”
郑冠雄看了一眼儿子,反问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郑喜源坐了下来,“爸,那个仁爱医院你知道吧,他们给姓樊的做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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