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从口袋中拿出珍藏版的茅台酒,讨好地说:“三位大少,今天不醉不归啊,不够车里还有!”
韦向杰与贺严、孟柱都相视而笑。
这戚丰善于社交,出手也大方。
对于这种大方的人,韦向杰他们还是愿意与其在一起。
“这是你的新女朋友吧?”韦向杰看了一眼丁霞。
“是的,我带她过来见见世面。”
接着,戚丰把韦向杰、贺严他们给丁霞介绍了一下。
丁霞站起来依次把每人叫了一遍。
韦向杰压了压手,对戚丰说:“坐吧坐吧,你家伙也不怕你们家的母老虎知道了。”
他毫无顾忌丁霞在这里,直言不讳。
顿时,丁霞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尴尬。
可她连个屁都不敢放,戚丰在这些人面前都还是低声下气的,何况是她。
戚丰讪讪地笑了笑,“我在准备离婚了。”
贺严和孟柱摇头笑了笑。
他们可是比谁都清楚,戚丰换女友比换鞋还要勤。
这时,有女服务生推开了门,送上来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贺严打开了茅台酒。
丁霞倒是很聪明,连忙站起来,“贺少,让我来吧。”
她伸手拿过酒瓶,依次给每人倒满。
韦向杰觉得这丁霞还算识趣,压了压手,“坐吧,餐桌上就不用太拘束。”
其实,戚丰每次参与,多多少少都会出血。
不是带上好酒,就是会抢着买单。
这家伙精明得很,很懂得吃小亏占大便宜的道理。
这些大少背景都不俗,戚家要做点什么,办点什么事,这些大少们随便一个电话,几句话便能搞定。
在这偌大的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官。
可权力在官的手中,华夏又是一个人情世故很重的国家。
正是因为戚丰的社交比较广,他父亲才如此放纵他。
这酒过三旬,两瓶茅台下去了一大半。
丁霞也趁机敬了几位大少的酒,一来二去都熟络起来。
“戚丰…她是怎么了?你家伙是不是玩得太嗨。”韦向杰吐着酒气问。
他大大咧咧,见丁霞时不时地揉揉头发,开起两人的玩笑。
这倒不是丁霞故意的,而是朱盈当时拽她头发,确实用了力。
戚丰正愁找不到机会说这件事。
他苦笑着长叹一声,“唉,一言难尽。”
丁霞也及时地挤出几滴眼泪,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你们家的母老虎发现了?”贺严戏谑地问。
戚丰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韦向杰见他又是肯定又是摇头否定,好奇心大起。
戚丰给几人的杯子满上,相互碰了碰。
“她头发的确是被朱盈拽的,委屈的是打她的人另有其人…”
他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说,丁霞也偶尔补充一两句。
两人隐瞒了一些内容,又添加润色其中的细节,完全把他们描述成了受委屈的一方。
而秦月他们是帮着朱盈在无理取闹。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口软。
韦向杰在酒精的刺激下,一拍桌子。
“你怎么不找人收拾他们,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她们插手想干什么?”
“韦少,我当时就说了的,戚少不爱她了,会和她好说好散的。”
丁霞添盐加醋,丝毫不提打了朱盈两巴掌的是她,更不会提恬不知耻的讥讽朱盈。
装得似乎比窦娥还冤一样。
“结果那四个人帮着他老婆出手打我们。”
“刚才我们过来,见这几人也在这里吃饭,我估摸着他们背后有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