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娴婧冷笑,“凌生,按理说他最恨的是我们,却一直迟迟不动手。”
“连实力最弱的吕家都不动,我觉得他是在对我们进行精神上的折磨。”
“以此来长期消耗我们的战斗意志,财力人力,当我们疲于应付时,他才会致命一击。”
不得不说,鲁娴婧非常了解唐风。
仅从这些规律中便猜到唐风的用意。
穆凌生愤愤地咒骂,“真卑鄙!有本事当面了断,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你也不用生气,以不变应万变。”鲁娴婧又安慰,“好在咱们家有爸坐镇,还可力敌。”
“只要我们小心应对,问题应该不是很大,我只是担心一点。”
鲁娴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担心什么?”穆凌生追问。
鲁娴婧叹气,“我是担心他背后的高人,假如那人牵制住咱爸,我们将独立面对他。”
顿时,穆凌生紧皱眉头。
他们从始到终都没有去想过是不是唐风突破了,反而一味地认为唐风是得到背后高人的相助。
假如真如鲁娴婧所言,到时穆家同样会捉襟见肘。
即便是暗劲后期的唐风,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存在。
在遥远的澳洲,布里斯班的郊区。
一辆小车缓缓地开进一处绿郁葱葱的马场,最后停在了一排灰白色的平房前。
这些平房的底部都是用柱子架空,可以防潮通风。
司机下了车,跑步到后边拉开了车门。
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这男的赫然是从日国赶到这里的吕传尧。
他身边的女孩,是吕弄梅的女儿,也是吕传尧的表妹吕黛丽。
吕黛丽二十四五岁,长得青春靓丽,身材苗条,前凸后翘。
她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下练武的苦,十足的一个娇小姐。
“表哥,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吗?”吕黛丽嘟着小嘴。
她满眼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地,哪有东京的繁华和灯红酒绿。
“是的,这里是你妈和我爸安排的地方,我们又不是长住,这里虽然偏远,但不容易被人发现。”吕传尧说。
他知道吕黛丽嫌弃这里,可他又何尝不是。
“黛丽,先忍一忍吧,习惯了你还会喜欢上这里。”吕传尧又安慰,“至少在这里空气比东京好,视野又开阔,自由自在的。”
司机从尾箱中将两人的行李箱提了出来。
“晖少爷,黛丽小姐,马场就是这样的,闲暇时可以溜溜马,在草地奔跑。”
这司机是负责看守马场的族人,名叫吕林。
听说有马骑,吕黛丽似乎找到了一个娱乐方式。
顿时又高兴起来,“表哥,你会骑马,改天教我啊。”
“行,我们先进屋吧。”
吕林边走边说:“老爷提前就安排好了,唯恐晖少爷和黛丽小姐住得不习惯,让我把马场的家电都配置齐全了。”
“晖少爷和黛丽小姐各住一间,除了正常的供电,马场还配备了大功率的太阳能发电。”
吕传尧和吕黛丽都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看,还算整洁干净。
有独立的小空间,网络信号也勉强凑合,连卫生间都有太阳能热水器。
吕林把行李箱分别提进各自的屋里放下。
三人又来到中间的客厅,吕林给两人倒来茶水。
吕黛丽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中立即传来英文的新闻播报。
“根据警方的最新消息,昨晚发生在新西兰陶朗加的特大恐怖袭击…”
吕黛丽和吕传尧看了几秒钟,当场惊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