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医学博士不假,可唐风年纪轻轻同样是皇家医学院的博士,还精通中西医。
连英女王这样的政坛常青树都要跑到华夏求医,他又算什么?
苏家驹讪讪地笑了笑,“失敬失敬,唐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太自大了。”
“没关系,不过是学术上的探讨。”
唐风表面上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心中却十分鄙视苏家驹。
港都回归多年,有那么一部分人依旧存在奴性。
苏家驹不过是觉得英女王都对唐风青睐有加,才主动言和找台阶下。
往往敌人并不可恨,可恨的是这些长着华夏面孔的洋大人。
他们才是最积极、最热心,努力配合敌人消灭华夏传统的马前卒。
董青刚笑着调侃,“唐先生,请给我开药吧,这瘙痒之症让我十分难堪。”
众人都微微一笑。
唐风坐下来,提笔写下一个处方,审阅后才递给卢逸晨。
他叮嘱道:“这些药在中药铺里都有,一共3剂,每天一剂,用水煎服。”
“不出意外,三天之后,董港首的瘙痒症便会大大改善,我再过来复诊。”
“好的,辛苦你了。”董青刚心中大喜。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唐风说大有改善,那都是谦虚的说法,没有把话说满。
整个过程,阿斐亚卡伦没有说一句话。
她就像一个忠实的护卫,安静地站在唐风身后。
谁都认为她只是唐风带在身边的小助理。
见事情已经结束,唐风提出告辞。
董青刚让卢逸晨代他送送唐风,顺便去中药铺抓药煎药。
卢逸晨再次送回唐风和阿斐亚卡伦,才坐车离开。
此时已经快接近中午。
唐风他们上到楼层,敲了敲华子夏的房间,却没有人应答。
估摸着华子夏和乌慕青出去了。
两人只能到餐厅先去吃饭,饭后又回到各自的房间准备休息。
这时,有个电话打了进来。
唐风拿起手机一看,号码十分陌生,既不是国内,也不是港都的。
连号码的归属地都没有,似乎是一个虚拟的号码。
唐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询问,“你好,请问是唐先生吗?”
“是的,请问你是谁?”
“唐先生,我是罗伯茨先生的私人秘书贝克。”
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唐风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金色卷发的青年。
在奥地利的红砖城堡中曾见过,是罗伯茨的秘书。
对方用虚拟号码打过来,也就解释得通了。
唐风估摸着对方是要传递什么消息,“你好,贝克先生,有事吗?”
“唐先生,我们得知一个重要的信息,罗伯茨先生遵守约定,让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贝克说:“军刀财团的轮值主席拉马尔将在十月中旬前往华夏的港都。”
顿时,唐风便愣住了。
又是港都!
“他来港都干什么?”唐风追问。
贝克说:“据我们所知,拉马尔前往港都,明面上是视察那边的集团工作,实际另有任务。”
“但由于太机密,我们无法窥探,不过我们知道他这次前往港都,随行的人员挺多。”
“其中有不少是武道中人,他们都伪装成了拉马尔的随行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