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风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什么仇家在吉隆坡。
一见这群人不由分说地要群殴。
阿斐亚卡伦率先对着其中一人出手。
她脑袋一偏,躲过对方的钢棍,右手已经抓住那人的手腕,顺势挡住了另一人打过来的钢棍。
“当”,钢棍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斐亚卡伦一脚踢在对方肚子上。
那人立即弓着身体倒飞,还撞翻了一名同伴。
动作麻利,一气呵成。
秦月更是抡起两只手掌,左右开弓,现场响起“啪啪啪”的耳光声。
而唐风、辛嫉仇、杜龙则只是看着。
他们随便哪个出手,这群人都招架不住。
还不如作旁上观,让阿斐亚卡伦去锻炼。
血族最容易暴露身份的时候就是以战斗形态的变异,唐风他们一直在为此纠正阿斐亚卡伦。
也活该孔乐他们这群人倒霉,惹谁不好,偏偏要替人出头来惹唐风。
孔乐也没有想到,原以为很轻松的事,却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反而被两个女人一阵暴虐。
他瞅准机会,抡起钢棍对着秦月后脑勺就是一闷棍。
这群家伙,似乎惯用的手段就是偷袭,背后下黑手。
杜龙在一旁盯着的,不说孔乐能不能伤到秦月,但对秦月打闷棍偷袭,杜龙就饶不了他。
钢棍还没有打下去,孔乐便感觉眼前一花,似乎有人贴近。
他慌忙后退,同时挥舞钢棍一阵乱打。
杜龙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劲一抖。
“咔嚓”一声。
孔乐的那只胳膊立即被卸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惨叫,腹部又挨上重重地一脚,弓着身体撞翻身后的人。
“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短短不过几分钟,这群人便躺地躺着,趴地趴着,一个个鼻青脸肿,疼得呲牙咧嘴。
最惨的就是孔乐,胳膊被杜龙卸下来,脸部还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杜龙走过去,一脚踩在孔乐的那只好手的手背上。
俯身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偷袭我们?!”
孔乐侧着脸看着杜龙。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们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
“是是是!”
“杜龙,废了他的手!”唐风忽然说。
杜龙是坚决贯彻执行唐风的命令,当即脚下用力。
孔乐感觉到手腕的疼痛,吓得连忙大喊,“是季云!是季云要收拾你们!”
唐风当即怔住。
瞬间也记起那个与华子夏竞争藏品的马来西亚阔少。
他一竖手,杜龙停止了用力。
唐风走上前,“你说的季云,是不是家里喜欢收藏?”
“是的是的。”孔乐答道:“是他找到我们,请我们帮他出口气。”
“季云怎么知道我来马来西亚了?”唐风诧异地问。
“他在机场看见你们了,昨天晚上来找的我们。”
唐风好一阵无语。
这季云在游轮上欺负小念念,蛮横无理,就可见品行很一般。
结果不仅品行差,还是一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之人。
其实,孔乐心中更是憋屈,把季云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事先也不打听清楚,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早知道这戴面具的人不好惹,说什么也不会自己凑上来打脸。